整個包廂里,臭不可聞。
臭到無與倫比,臭到懷疑人生。
包廂外面的賭場依舊熱鬧非凡,只是這若有似無的臭味漸漸散發出去,靠近包廂的客人開始跟賭場的工作人員提意見,已經表示額強烈的不滿。
陵寒拿起手帕捂了捂鼻子,皺眉看向遠包廂。
隨手拉了一個服務生,用一口純正的倫敦腔問道,“你們這兒怎麼回事?有人在吃榴蓮?”
服務生一臉的爲難,低頭道,“包廂里有位客人,好這個。”
“什麼客人這麼變態?”一旁的顧朵眉頭一皺,面不悅,“我去看看。”
“哎,不行,你們不能去。”
顧朵看了陵寒一眼,他便擋在了服務生面前,服務生沒能攔住顧朵,眼睜睜的看着闖進包廂裡面去了。
剛推開門,顧朵便看到沙發上一道悉的人影,在看到滿桌的榴蓮以後,捂着鼻子皺了皺眉,“我當是誰?還真是冤家路窄。”
葉歡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顧朵,而讓不自在的是,現在這個時刻,顧朵在的地方,想必另一個人也就在不遠。
果然,包廂門二度打開,進來的影拔有頎長,在一衆黑人大漢中也不稍遜。
看到葉歡,陵寒臉一變,張了張卻沒說話。
王經理卻眉頭一皺,“顧小姐,這兩個人你認識嗎?”
想到顧朵的份,和現在自己的境,葉歡並不想節外生枝,只是漠然的看了們一眼,“不,讓他們走吧。”
這句'不'讓陵寒的臉沉了幾分。
依照顧朵的脾氣,原本應該跋扈一些的,但是盯着包廂沙發上的金太標誌之後,臉忽然一白,口而出道,“是不。”
說罷,不用王經理趕人,便拽着陵寒出了包廂。
看着顧朵跟陵寒親暱的姿態,葉歡的眉心跳了跳,覺得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