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茵黑着臉，半句廢話都沒有，直截了當道，“姐，今晚上讓你糟心了真不好意思，妹妹改天跟你賠罪，今晚我們換個地方喝酒，走。”
葉歡被這一通話說的莫名其妙的，愣在原地。
“小五……你怎麼回事，什麼風？”
陳茵後傳來悉的聲音，看到那三人之後，葉歡眼神一滯。
莊素秋看到葉歡，微微一愣，“顧總？”
莊羽集團負責《餘生》的服裝製作，莊素秋作爲莊羽集團如今的繼承人，跟葉歡見過一次面。
“你們認識啊？”楚天闊的聲音了進來。
“不只是大姐認識，我們四個和都認識，”陳茵冷眼盯着楚天闊，“還是我們四個共患難過的姐妹，比我親姐妹還要親，你竟然讓我姐姐賠了一個無賴五萬塊錢？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共患難過的姐妹，想也不用想，只有四號監獄裡面的那羣人。
陳茵跟楚天闊兩個人理論的時候，莊素秋三人着葉歡。
顧歡、葉歡。
莊素秋皺眉着，似乎在懷疑什麼，卻又不敢確信。
顧上前了一步，遲疑道，“五年前……”
只說了三個字而已，顧便倒了一口冷氣，語氣艱，似乎連提到五年前那場事故的力氣都沒有。
葉歡攥了攥手指，擡眸道，“三姐，好久不見。”
一句'三姐'，就什麼都說明白了。
最詫異的是蘇紅，一副不着頭腦的樣子着葉歡，“什麼三姐？你是？”
顧站在原地，又哭又笑，莊素秋緩緩吐出一句話，迅速淹沒在音浪中，“是……”
蘇紅形一晃，好在旁的陳茵眼疾手快，停下跟楚天闊的爭論，手將扶住，“二姐，沒事吧？”
蘇紅擺了擺手，一臉的震驚，“大姐說是？不是五年前……”
陳茵擰着眉，“是。”
面對這羣記掛着自己的姐妹，葉歡有些愧疚，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五年有太多事說不清楚，我很抱歉沒能給你們送個信，真的很抱歉，本來想找個合適的時間再見你們的，沒想到……”
莊素秋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剛從這一事實中回過神來，幽幽地看了陳茵一眼，“小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