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微微一愣，遲疑着問道，“蘇芒姐說笑吧。”
當初陵寒恨都來不及，怎麼還會囑託蘇芒照顧？
“那會兒本來我的意思是讓你跟我去黎出差，小月又去雲南了，我邊就缺個人，去的前一天跟陵寒說起這事兒，他一口拒絕，說什麼要是帶你去黎的話，就不把你借給我了。”
蘇芒饒有興趣的着的神，一雙眼珠在眼眶中打了個轉，“要說陵寒啊，跟我老師的脾氣一點兒都不像，但品是沒的說，老師這人溫和儒雅，師母也是，就是兩個人上一直太冷淡了些，對陵寒也沒怎麼關心過，早早地就送到國外去了，他人不壞，就是上有點兒缺失……”
葉歡有些失神。
蘇芒自顧自地說了一通，說到前一年慈善晚宴上那副拍出天價的'餐巾紙肖像畫'，又說到葉歡在風尚工作額那兩個月，陵寒明里暗裡托人照顧，甚至還提了很多葉歡跟陵寒兩個人關係還沒鬧僵之前的事。
蘇芒今年快四十了，保養得好，看着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十年前葉歡剛進陵家，那年蘇芒剛畢業兩年，在歡娛做着葉歡如今的這個職位，也是上一任的首席祕書。
也是葉歡跟着江瀾進了陵家的那段時間，蘇芒忽然辭了工作，從歡娛一人之下的首席祕書跳槽風尚當了個小小的文祕，只花了三年的時間就從辦公室文祕坐到如今總編的位置。
雖然如今四十歲的人了，但是長得漂亮，又是時尚界的大牛，邊不缺小鮮男大叔的追求，可一直到兩年前才聽說出。
兩年前年夜的晚上，狗仔拍到在日本北海道的酒吧里喝得爛醉，邊陪着的就是李敖。
蘇芒着葉歡，頗有幾分長輩的慈態度，“老師是真的理智知道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什麼可以妥協，什麼是底線，但陵寒不一樣，他就像一個外表的柿子，紅彤彤的看着很完，其實吃到的人才知道，內里有多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