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陵寒不說話,他小心翼翼道,“陵總,先去醫院急診看看,做個包紮。”
陵寒皺着眉,甩開了他的手,“不用。”
嵐江市拘留所,律師一臉的嚴肅,“殷小姐,好在是你肇事撞的孕婦本人沒事,但是造孩子死亡,你不了干係,後果很嚴重。”
“不就是坐牢麼?”殷果果冷笑了一聲,“那人害我害的這樣,我只恨自己沒能撞死。”
律師皺了皺眉,正道,“殷小姐,據我調查,之前你所說的那些事,跟葉歡沒有任何關係。”
“你說什麼?”
“這是我這兩天的調查結果,原本如果你說的這些事屬實的話,可以按照正當防衛的思路來請求減刑,但是就你跟我說的那幾件事,葉歡都有不在場以及無法手的證明,甚至那個酒吧的朱老闆,跟葉歡本不認識。”
“怎麼可能?”殷果果抖着接過那些資料,滿臉的不敢置信,“怎麼可能,不是那會是誰,陵寒?”
律師的眉頭皺得更深,搖了搖頭,“據調查,除了封殺你的事之外,陵寒沒有再手任何事,而那個朱老闆,我查到前一段時間,他跟一個徐敏的人接過,還收了一大筆錢,在那之後,你就突然被朱老闆帶給酒吧的東了。”
“徐敏?”
殷果果瞪大眼睛,癲狂的攥着那頁寫着徐敏名字的資料,眼中滿是狂躁,“怎麼可能,徐敏,是,是……盛安然……”
律師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可奈何,“儘管出事的時候,當時你是酒駕,這屬於過失犯罪,但是也得看原告願不願意庭外和解了,否則肯定要坐牢,但是原告那邊我一直沒辦法接,估計一審的時候得靠法院牽個線。”
怎麼可能?
殷果果攥緊了拳頭,葉歡那個人怎麼可能會肯跟庭外和解?不對自己趕盡殺絕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咬牙切齒的盯着那些資料,眼中滿是癲狂,半晌,惡狠狠道,“我不要坐牢,我要出去,幫我找人,我要見朱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