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對葉歡沒什麼,不過是一個拖油瓶跟來的名義上的妹妹而已,甚至於江瀾拿着樹枝的時候,他就站在院門口看着咬牙忍,冷眼旁觀。
回憶襲來,莫名的讓他覺得有些疲倦。
喬木問道他怎麼了。
他擺擺手,故作輕鬆。
下午,喬木將葉歡接到醫院,醫院附近有不盛安然的,好在沒人認識葉歡,舉着牌子抱着鮮花蹲在旁邊,走來走去沒什麼大的反應。
安全起見,從停車場下車之後,喬木還是帶着葉歡走了醫院後門,直接到住院部貴賓病房,門口站着兩個保鏢的,就是盛安然的病房了。
“公司會議還沒結束,陵總過會兒到。”喬木低聲解釋。
葉歡似乎不太在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後低頭進了病房。
盛安然穿着醫院的藍白條紋病號服,一頭栗棕的捲髮松松垮垮的扎了一個辮子搭在肩頭,同爲人,依稀可以看出化了淡妝,不大明顯而已,此刻歪在病牀上頗有幾分慵懶的風。
畢竟是藝人,臥病在牀也要保持形象,不得不說盛安然的職業守真的讓人喟嘆。
葉歡在牀尾站定,二人目在空氣中相,氣氛一下子僵持下來。
“什麼風,把葉祕書刮來了?”盛安然這話帶着幾分挑釁,微微擡起下的樣子顯得十分輕蔑。
葉歡並不挑釁,正道,
“盛小姐了傷,我作爲代言的負責人,對這起事故負全責,本來應該早點來探,但是這兩天出的事不,耽擱了,盛小姐向來大度,應該不會介意吧?”
腔的拿,在高位多年,葉歡得心應手。
盛安然笑了一聲,眼神耐人尋味,
“事故?所以你是代表公司來跟我道歉的?沒這個必要,憑我跟陵寒的關係,就算是砸斷一條,我也不會對公司有什麼怨言。”
說到底,就是要以個人名義承認自己的過失,向道歉罷了。
葉歡咬着牙,手掌心被指甲掐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