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蒼王,他怎麼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給暴了,否則他們過不來的,就算有蒼王也過不來的。”這陣法是需要兩個負安域脈的人同時開啓的,或者說是需要兩個上種下安域蠱蟲的人同時開啓的,出去倒是不需要,但歸來是一定要的,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直接就被破了。
“人啊,不能太自信!”緩緩將視線轉向氣吁吁的林大祭司,“你的後手啊,我將他們全部給捆了扔在門外了呢。”
面對雲蘇城說出口的話,他們幾人的腦袋已經不夠轉了,林大祭司瞪大了眼睛。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怕我忍不住現在就將你殺了!”雲蘇城突然竄了過去,一手掐住了林大祭司的脖子,窒息撲面而來,林大祭司都驚了。
死亡的影籠罩着他,“你,你你,咳咳,你不能,殺了我……”
“或許這一次殺了,就永遠也沒有下一次了呢!”雲蘇城眼裡當真是涌出了層層殺意,當年的看着自己母親死後,自己破了陣法,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驚訝的目。
這勾起了深埋腦海里的回憶,林立,他該死!
見識到了雲蘇城的手段後,沒有人願意繼續得罪雲蘇城了。
他們認清了自己的地位,在雲蘇城這裡,他們的手段都沒有任何作用。
怪不得蒼王會臣服與,這樣一個人,手段多變,心果決,若是不臣服,那麼只有死亡,而蒼王他們知道,是爲了生命能夠豁出一切的人。
“蒼王,我們答應了放了你一次,卻不代表下一次見到你會繼續放過你,你所做的一切,會付出代價的。”而在雲風清的那艘大船之上,甲板上站着蒼王,他臉越發的蒼白了,雲湖看着他,是有殺意的。
“呵,我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了,人之將死,我便告訴你們,我所作的一切不是我自己願意做的,而是我裡的蠱着我這樣做的,而這蠱出自於我們域主的手!”蒼王這些日子想了許多,他如今午夜夢回,總是能夠看到那些已經沒了生命的嬰和子哭着喊着找他索命。
每當如此,他總是會流下點點滴滴的淚來,他們都是不由己,而他親手犯下的罪孽,他只能自己去償還。
“人之將死?”雲湖挑眉。
“當我踏上安域的領土,就是我的死期。”蒼王自嘲的笑了笑,“這蠱沒有完他的任務,會在我的內開,而這些都是我們的那位好域主做的!”
“你爲何需要蘇兒的?”雲風清其實一直站在一邊,他突然問道。
“你發現了?”蒼王卻是猛地擡頭看過去。
“啊?這跟夫人有什麼關係?”雲湖還有些迷糊。
“我這些年一直在找,一直再想着各種辦法,我覺得得能夠助我擺安域!”
“你不是要做真正的安域主麼?爲何要擺安域?”
“安域……呵,那是一個魔窟,魔窟里得人都變了,終有一天地獄大門會打開,他們會全部歸於地獄!”蒼王好似突然就瘋癲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