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逐雪走的近了,對着雲風清道:“將軍哥哥,你可還記得我?”
“第一,我不是你哥哥,第二我並不記得你。”雲風清面微涼,他只是對着雲蘇城舉杯。
雲蘇城角出些微醉意的笑容來,“乾杯。”一手舉起酒杯,朝着雲風清手裡的杯子了過去,出清脆的一聲響,兩人同時飲盡。
便將李逐雪直接晾在了一邊。
李逐雪有些尷尬的站在那兒,每次想要再開口,都被雲蘇城與雲風清左一句對話右一句對話打斷。
的侍小月眯着眼睛不爽的看着兩人,“將軍,您怎麼能說出不記得我家小姐這樣的話呢?當年可也在雲家住了好幾年啊,常伴您左右,您如今爲了一個聲名狼藉的人就要將丟棄在一邊了?”
雲蘇城撲哧一聲笑出來,“丟棄?大將軍,你還有丟棄過別的人啊?這要是真的,你這大將軍的名聲怕也不會好聽咯。”
“你醉了,我從不能拿起過,又遑論丟棄?”雲風清將酒杯落在桌上,“咱們該走了,與不認識的人在這言語着實有些浪費時間。”
雲風清說的一點都不給面子,李逐雪清澈的眸子裡滲出了淚水,要落不落的,格外惹人。
雲蘇城吹了一聲口哨,“人淚水盈眶了,你確定不哄上一哄?”
“不是我的人,蘇蘇才是。”雲風清凝目看向雲風清,深不已。
雲蘇城撇了撇,“也對,這個人可比不上嫂子。”眨了眨眼。
李逐雪的眼眸掃向雲蘇城,又很快移開低下,誰也不知道的那瞳孔里滿是鷙。
可雲蘇城對這多敏銳啊,冷笑一聲,“這酒也喝夠了,雜言也聽夠了,咱們也該離開了。”站起來,了個懶腰,“這位小姐,煩請讓一讓。”
雲蘇城的作與言語讓之前爲雲風清說話的書生也笑了一聲,不過很快他便用摺扇擋住了臉,轉上了二樓。
雲風清與李逐雪肩而過,甚至未曾給一個眼神。
李逐雪面紗下的臉仿若寒冰,突然手抓住了雲風清。
只是雲風清是何等人,他手上一,李逐雪的手便劃開了。
李逐雪那晶瑩剔已經落了下來,“大哥,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我是小雪啊!從前與你說非你不嫁的小雪啊!”
“哦?非將軍不嫁?難道是將軍大人拋棄了?有了新歡忘了舊人?”一開始就在引導衆人誤會雲風清的幾人又開始說話了。
“大傢伙瞧瞧,你們心中的戰神大人,也是最難消人恩的,連這樣的知禮守禮的姑娘都可以拋棄。”
“人家只是站在這裡帶個面紗連臉都沒,你就知道知禮守禮了?果然是厲害。”雲蘇城轉過頭來,幽幽開口。“走了,將軍,讓這梨花帶雨的小姐姐在這裡展現的知禮守禮吧。”
雲風清兩步追上了雲蘇城,他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李逐雪的眸子更加冷了,只是當轉過來,又是一副被拋棄的傷心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