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雲風清是如何作的,但是他偏生就是揪住了白軍師往回而去。
千軍萬馬之中,斬人首級可是雲風清經常幹的事。
白軍師駭然,在空中大聲吼,但是雲風清充耳不聞,等到他將白軍師一下子扔在地上的時候,他才出了冷冽的笑,“怎麼?你以爲你邊的這些人能夠保護得了你?膽敢以這樣的眼神看着我的夫人,死是奢侈。”
雲風清的嗜讓白軍師突然意識到這是一代名將,別看年紀輕輕,卻是名將啊,這樣的將軍在戰場上,可是經歷了多事,看過多鮮,他該是一個冷心冷清之人,在他的眼前覬覦他的人,他白軍師是找死。
“就是雲蘇城?”白軍師讓自己儘量冷靜下來,雖然被摔倒在地上,但是卻不影響他的思維轉,戰場越發混了起來,寧國軍師被人於千軍之中抓走,寧國士兵紛不堪,寧國將軍勉勵維持秩序,卻被衝過來的離國軍士再次衝散。
這樣下去,毫無勝算可言,安域的士兵想要退,卻發現無法退離,爲了生存,他們真正展出自己鐵騎的能耐,他們手上的兵之鋒利是寧國士兵所沒有的,於是不知不覺,他們了先鋒。
“該死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安域士兵的領頭人,左峯,一個看上去就格外壯碩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臉上有着深深的痕跡,明顯是刀疤,看着有些可怖,此刻他粹了一口。
“左峯大人,咱們該怎麼辦?”被一層一層的士兵包圍,又被一圈一圈的士兵衝散陣型,安域軍士所剩已是不多。
“衝出去,否則咱們今日非得都折在這裡不可,我們可是安域之人,我們可是安域培養的兵,可不能被這三個名不見經傳的國家俘虜了,這是恥辱,我相信這份恥辱你們不會願意傳回安域家人之中的。”
“左峯大人,您吩咐,我們不會容忍這份恥辱伴隨一!”
安域的士兵突然癲狂了起來,他們似乎給自己的上做了什麼手腳,雲蘇城站在高明顯看出在這兵馬之中,有一羣人穿着異樣的服裝,手上的兵在天之中彰顯着他們的鋒利,此刻突然發出了難以言語的力道。
雲蘇城皺了皺眉,突然躍下了城樓,站在了雲風清的邊,盯住了跌倒在地的白軍師。
白軍師這下子是直面了雲蘇城的容,他驚嘆,卻又驚呼,“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他自言自語,雙目定在了雲蘇城的臉上無法移開。
雲風清長劍一展,“啊……”一聲痛呼,白軍師的眼睛看不見了。
“我的人,也是你可以覬覦的。”雲風清冷然的聲音落在白軍師的耳里,讓他心臟仿若了一塊石頭一般,呼吸都變的困難至及。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姿態一定要放低,就算他失去了雙眼,就算他恨不得將雲風清按在地上極盡凌辱,但是他得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