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妖妖的吐槽,雲蘇城都給氣笑了,若不是雲風清不在邊,肯定立馬出去將原話告訴他這個沒用的人。
“妖妖,你是不是氣憤你爹帶走的是你哥哥,而不是你才這樣編排與他的?”雲蘇城努力板着臉。
“娘親,才不是這樣。”妖妖氣呼呼的,否認,但是那眼睛裡閃爍的意思確實清晰明確的被雲蘇城看盡眼裡。
“行了,你爹帶着哥哥,你娘帶着你,這不是均勻分配了麼!”雲蘇城安了一句。
“也是哦。”妖妖仔細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是這個道理,但是爲什麼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呢!“娘親,你放我下來吧,你這樣抱着我,也不太好發揮!”
“無妨!”雲蘇城自然不會在這樣漆黑的環境裡放下妖妖,若是出事了,本來不及反應,不會讓不可控的事出現在自己手裡。
就在他們的頭頂上,是一偌大的馬場,這馬場裡培養的均是良駒,赫然是要上戰場的戰馬。
而在這馬場中央,站着一個男子,那人覆手而立,看着四周咆哮的鐵馬,滿意的笑着。
突然有人落在了他的邊,“王,老太妃被挾持,整個雲侯府毫無損傷,月四可能失敗了。”
男子悠悠轉過臉來,那是一張幾近明的臉,看着仿若鬼魅一般。
“失敗了?”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仿佛被拉鋸過一般。
只是三個字,聽不出語調,卻讓落在他邊的屬下猛地跪在了地上。
鬼魅男子擡腳,往前。
而那屬下跪在地上,亦步亦趨。
有沙石劃破了屬下的膝蓋,鮮橫陳了一地。
鬼魅男子終於停了下來,“既然失敗了,那就不留了吧。”
“是,王!”那屬下一臉驚懼的擡起頭來,“王,還有一件事。”
鬼魅男子是一大紅的衫,此刻廣袖微擡,聽到他繼續開口,又再次落下。
那屬下跪着的形幾乎有些不穩,他猛地伏了下去,“之前我們建造在雲侯府的百壽閣,那條道……”
“毀了。”沒有毫的兩個字。
鬼魅男子形一縱,離開了馬場,消失在煙塵里。
那屬下再次起的時候,渾已是溼。
只是他看着鬼魅男子背影的方向,眼神里儘是激,甚至是崇拜。
那種崇拜,是可以立即放棄生命的。
立在馬場邊緣的人都是一紅黑袍,赫然是之前出現在離國的那些人。
“月七,王怎麼說?”
“無用之人,不配留在我們月王隊裡。”月七也就是剛剛那滿頭是汗的屬下,臉上出殘忍的笑容,“調幾個月衛去,殺了月四!”
“是!”這些月衛沒有任何反抗甚至是不忍,竟直接就同意了月七的舉。
“月四這個人就是不自覺,要是我們被抓了,當即就是自盡了,怎麼能夠給王招來麻煩呢。”甚至還有人在這樣說話。
“月四對王不夠衷心。”
“殺了他!”
“殺了他!”
“殺!”
所有人似乎是魔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