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餌總是一點一點放出去的,若是大魚這麼快就上鉤了,那麼這魚也沒有烹飪的必要了,必然是一條死魚,好不新鮮。”雲蘇城看着清醒過來的經與,“怎麼樣啊?現在願意說清楚了嘛?”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又或者這樣問,你與安域到底有什麼關係?”沒想到經與再次見到雲蘇城的第一面,竟然問的是這樣一個問題,甚至都沒有第一時間求饒,或者讓雲蘇城救命。
“這個問題啊,我可能沒有辦法回答你。”雲蘇城的話讓經與失落的的低下了腦袋,可是很快他又昂起了頭,“你就告訴我,你與安域有沒有關係?”
雲蘇城其實並沒有打算不說話的,就着問題繼續開口,“我是雲蘇城,越國人,如今我找到了我的父母,馮相夫妻,與安域的關係嘛,若是清然坐了主人,自然是朋友,若是安域來犯,那麼就是敵人,若是相安無事,自然就是陌生人。”
雲蘇城回答的很詳盡,經與卻微微發愣,與安域沒有關係麼?可是不應該啊!
“你想知道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你,現在到你了。”雲蘇城大大方方的就坐在了雲風清的上,靠在他的膛里,格外愜意。
“你要的人名我可以給你,但是現在你得治好我!”經與終於開口與雲蘇城談條件了。
“我不介意治好你,畢竟只是隨手的事,但是若你給我的人名里有假,那豈不是白白坑了我的藥?要知道我的藥一直都很難得的。”雲蘇城接過雲風清端過來的熱茶,品了一口。
“我可以告訴你,清然的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提到清然,經與果然看到雲蘇城的眼神變了,“當然,我還可以告訴你安秦的家人現在都如何了!”
“如今你已不在安域多年,你還能得到這些報?”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離開安域多年這事兒應該是安秦告訴你的,但是安秦能知道的畢竟有限,他只是我們備選主的一個僕人,這樣的僕人千千萬萬,而我們真正徹底從安域走出,才半年時間罷了。”經與知道若沒有乾貨,雲蘇城是不會大方救人的。“當然,清然的問題,要在你給我治療結束之後我才會說,安秦的家人況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經與知道,甜頭是必須要給的。
“說吧。”雲蘇城點頭,算是同意了經與提出的易。
這裡發生的一切,外界都不知道,但鷹衛的聚集地卻因爲李臨煌的到來,而差點出現了滅頂之災。
“還是王有先見之明,要不是半路收到王的信息讓我們立即撤退,今日只怕被一網打盡了。”
“這可是恥辱,我們可是鷹衛第一啊!”
“王到底在想什麼?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強烈反擊麼?讓他們知道得罪鷹衛的下場,一如當年。”
“當年的事兒不許再提。”有年長的鷹衛立即呵斥出聲。
“月長老,李臨煌又被帶走了,我們還要繼續營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