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害怕雲蘇城,我很坦誠。”樓桓卻並不覺得這是恥辱,反而他認爲他這是惜命。
看看當初信誓旦旦的那些人,誰不是栽在在了雲蘇城的手上。
“我看你這不是坦誠,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可是安域除了清然外,最特殊的主們,你自甘墮落卻連自己的份都忘記了,真是可悲。”
樓桓只是冷笑一聲,“你這樣想便這樣想吧,但是若你此時此刻不告訴我鷹衛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會與你再前進哪怕一步!”
未生看着樓桓的眼裡滿是認真,最後也只好退了一步,“既然你如此執着,我便告訴你。”
樓桓等着未生的話,兩人走進了雲想。
雲想,在越國京城是格外高端大氣的地方。
樓桓看着整個雲想的裝修,總覺得有些悉。
“你不覺得……這裡很像一個地方?”不僅僅是樓桓,就連未生都察覺出來了。
“很像……”樓桓停頓了一瞬,突然腦袋裡閃過了一個畫面,但很快他就搖了搖腦袋,“咱們是來住客棧說鷹衛的,可不是來聽你說這些廢話的。”
未生被樓桓不客氣的打斷,顯然是沒有繼續想下去。
兩人被領到了一間屋子裡,隨後樓桓就坐在椅子上,靜等未生的話。
“鷹衛,這一次出的並不是本支,而是當年流落在外的那一支。”未生知道的顯然是比樓桓清楚的。
“流落在外的那一支?那一支難道不是解散了麼?”樓桓驚異。
“對,當時對外宣稱是解散了,但是有一個人將它又重新收攏了,甚至招攬了更多的人,而這些都不在本支的管理範圍內,他們已經自一派了。”
“若是如此豈不是套了。”
“只要他們不出現在安域,就不存在套。”未生打斷了樓桓的話,“你以爲爲何你能夠在外逍遙這麼多年,不過就是因爲你沒有出現在安域,若是你打斷了安域的正常軌跡,你會被抹滅,而那一隻鷹衛,也是如此。”
“我當然知道安域的行事手段。”樓桓轉過頭去,手中握着一隻茶杯,裡面卻是空的。
“不過如今,安域在大祭司的建議下打算徹底世了,那麼這一隻鷹衛自然需要被重新收回懷裡,自己的才最好用不是。”未生突然就笑了起來,甚至主拿起了水壺往樓桓的空杯里添水。
樓桓下意識的就想要避開,但是對上的是未生似笑非笑的眼。
“你,到底是安域的備選主,不論你是自暴自棄,還是自甘墮落,你永遠都是安域的人,而安域,自己的才最好用。”這一句話,未生可說的格外的明顯了。
沒有更多的言語,樓桓目有些森冷。
正在談論這些的兩人,並不知道先行者經與已經被雲蘇城捕獲了。
外面飄起了雨點,在這樣的夜裡,一切好似都寂靜了。
而此時的雲蘇城卻依舊在那間暗室里,其實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喝着茶,品着菜,靜靜的看着裡面痛不生的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