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爲難的模樣,可是讓雲蘇城不由笑出了聲,“既然不敢說,那麼就別以一副警告的眼神去看着別人,你還決定不了他人的言論自由。”果然,雲蘇城早就看到了,也聽到了周圍人的對話。
“是是是,您說的是,小的知道錯了,您可能前往二樓了?”之前是用十局賭來限制上樓,如今卻是求着前往二樓,小廝這內心也是經歷了許多。
雲蘇城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先前說話的老離,“你去雲想待着。”隨手扔了一樣東西過去,老離下意識的手接過,是一塊上好的玉墜,他有些不知所然,雲蘇城卻深深看了一眼小廝。
這老離也是個人,竟立即就明白了,“我這就去。”他在周圍人不解的眼里,跑了,就好像後有洪水猛一般的跑了。
那小廝看着老離跑的飛快,最終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他轉而看向雲蘇城的眼卻不同了,帶着些許的忌憚。
就在雲蘇城要前往二樓的時候,那與對賭的男人突然手抓向雲蘇城,雲蘇城腳步向後一錯,躲開了他的作,壯子立即上前,站在了雲蘇城的跟前,守衛狀態。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那男子向後退了一步,表示自己並無惡意。
“其實這三杯酒都是有毒的對吧?”雲蘇城輕輕的笑。
那男子雖然被看,卻沒有任何愧,反而順着雲蘇城的話點了點頭,“是的。”
“既然是的,那麼你就該知道,會解毒自然也就沒事了。”雲蘇城說的很是隨意。
那男子卻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雲蘇城,“不,不是會點醫就行了的,這酒杯之上的毒……”
“呵,酒杯之上藏毒,倒也好意思直接說出來,你們明月賭場還真是有趣。”雲蘇城看向小廝,沒有與男子的目對視。
小廝只是賠笑,“哎喲,您這話說的,既然是賭局,自然什麼況都有可能發生的。”他當然是與男子一夥兒的。
“什麼況都有可能發生的麼?”壯子突然開口,“那麼這賭局該有始有終才是,他,好像並沒有喝下一杯酒吧?”
這說法可是讓男子與小廝都愣住了,“都已經結束了。”小廝吶吶的道。
“既然已經結束了,那麼爲何還要追問我們小姐是如何贏得?這世上贏的理由和方法難道還必須得在賭局之後,告訴另外一個人不?”壯子的話惹人深思。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男子無話可說。
“既然你不是這個意思,那麼就請你讓開。”壯子申請冷肅。
男子還有些不太甘心,卻被小廝抓住了,“姑娘,請。”
雲蘇城這才踏着悠悠的腳步,往二樓而去。
看熱鬧的人看的夠了也都散去,回到了屬於自己的賭局裡。
二樓,花燈彩影,歌舞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倒是雅致的很。
“小姐,這邊請。”小廝爲了不讓雲蘇城走偏,一直引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