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麼?”雲蘇城急問。
“除非他不是走的這條路,而這痕跡只是他留下來晃人眼的。”雲湖了腦袋,“可是爲什麼呢?將軍有什麼好懼怕的呢,爲什麼要聲東擊西?”
“或許真的是恰好遇到了什麼難?”相承提出疑慮,“畢竟不是什麼人在任何時候都能夠大事化小的,就算厲害如我老大,不也有過難關難度麼!”
相承這樣一說,雲湖腦海里的思緒便有些了。
“咱們再找。”就在雲湖猶豫不決還要思考的時候,雲蘇城做出了決定。
一句再找落下,當先而行,走更深的巷口,巷道,草叢裡,城牆瓦礫間。
“蘇!”雲蘇城的眼神突然在一即將倒塌的矮牆旁凝固,那裡有一個極爲潦草的字,可是卻一眼認出那是雲風清所留。
看到雲蘇城腳步停滯,衆人便紛紛圍了過來。
當看到那不字的筆畫,雲湖一口否認,“夫人,你盯着這裡看是看到了什麼?”
“這個字!”
“這個字?您確定這是字?這難道不是小孩子頑皮胡做出的,您也不要太焦心,畢竟現在天太暗,咱們尋不到痕跡也是正常,以咱們將軍的能耐,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對付的。”
“這是他留下的。”雲蘇城卻很肯定,沒有解釋,朝着這個方向就往前走。
“夫人,您不要這樣盲目而行啊,畢竟咱們將軍真的不是弱之人,您擔心,我也擔心,可是也不至於擔心到這程度啊!”雲湖看雲蘇城格外認真,直認爲雲蘇城怕是魔怔了。
“我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我說這個方向,那麼就一定是這個方向。”雲蘇城的速度已經提了起來,輕功更是運用了起來。
相承看了一眼雲湖,眼裡有一的不耐煩,這個侍衛竟然敢不相信他們老大,他哼了一聲,跟着雲蘇城就走,將雲湖留在了原地。
沉默了半晌的雲湖,看着深不見底的黑暗道路,那是城郊的路,他認爲他們主子不會出城的,畢竟他們只有七日的景可以回到那艘畫舫之上。
可是雲蘇城已經出去了好遠,他就算再糾結也沒有辦法,只能跟上腳步。
越走,雲湖這心裡便越是沒底,他們這條路連接的竟然是一竹林,這竹林葉子聲聲,瑟瑟而起,每走一步,都讓人心慌意,這雲湖本來心緒不寧,經過這竹葉耳,更加恍惚了。
“注意了。”雲蘇城直覺不對,立即高聲喊道。
果然,下一刻他們三人就被莫名分開,互相看不到彼此,就連聲音都聽不到,“又是迷陣!”雲蘇城着那隨風而起的煙霧,眼裡出了厭惡的神。
“城城,我要死了……死在你的刀下,死在你設的陣之中……可是媽媽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以後,以後……你要好好的……”
跟着雲蘇城的厭惡之一起升起的還有一段滄桑的回憶,被雲蘇城徹底塵封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