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負責看住,說起岳朝宛,今日又來皇宮了,其名曰是陪夢太妃聊天。”老太妃對岳朝宛的說辭是不太相信的,覺得岳朝宛分明就是跟着的行蹤來的。
夢太妃的宮殿裡,岳朝宛來的時候,皇帝也在。
“侯夫人來的正好,有件事,朕想,你該知道一下。”
“什麼事?陛下您但說無妨。”
“風清來信,寧國的使者已經出發,而這一次前來我越國的目的,便是要將那位寧穗小公主嫁予他。”皇帝冷笑,“倒是想的真。”
“現在告訴你,也是爲了讓你心中有數,否則……只怕他們來到這裡,勢在必得,會掀起另一番風浪。”
“長公主如今帶着妖妖離開了,而孽孽也要與小天一起離開,陛下您的林軍找出了一條線索,老太妃與太后必然會看準您京城無人可用的契機。”岳朝晚這內心同樣分明。“接下來,我會盯住老太妃的一舉一,皇宮太后那裡就麻煩太妃娘娘了。”
於是,這一場論斷在今夜已經各司其職,“不知道他們如今到哪兒了?”
“雲風清是多有主張得人,雲蘇城更是……”皇帝說了一半突然停住,神祕一笑,“總之放心吧。”
皇帝內心卻是在想,雲蘇城的雲谷醫君份何時才會被世人知曉,那時候他們才知道,雲風清有多有眼。
正在船頂曬太的雲蘇城打了個噴嚏,誰在惦記?
正此時,那隻撒的白鴿在頭頂悠悠盤旋,卻就是不落下來。
雲蘇城手,猛的彈出一顆豆子,這豆子在空中划過一道軌跡,傳出縷縷藥香,那白鴿如鷹一般俯衝而下,一口叼住了那藥豆子,才輕輕拍着翅膀,緩緩落了下來,一臉高昂的站在了雲蘇城的邊。
“我要那個鴿子。”就在畫舫甲板上,寧穗一眼看到了這隻白鴿,手便指了指。
“小公主,這鴿子怕是有主的。”在寧穗邊的是個看上去孔武有力的老男人。
“不管,我就要。”寧穗蠻不講理。
“小公主,出來的時候你是怎麼答應落安長公主的?”這個男人卻並沒有懼於寧穗。
寧穗氣呼呼的看着那鴿子,卻看到那船頂上竟還躺着一個人,此刻正頗爲悠閒的揮舞着摺扇。
寧穗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摺扇的主人,便是雲蘇城,“將之前娘親給你的藥給我。”
“那可是迷心散,你要這個幹什麼?”
“鴿子你不幫我捉,我要個迷心散也不行?”寧穗氣勢洶洶,“你別以爲你是我娘親的侍衛就能夠不聽我的了,朗侍衛,你終究也不過是個侍衛而已。”
這位朗侍衛聽到寧穗這話,角了,最後還是從懷裡拿出了一瓶迷心散遞給了寧穗,“只希你心中有數。”
“廢話,我總不至於將這毒下在我自己的上。”寧穗一手接過,對朗侍衛的話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朗侍衛有心再勸兩句,又想到這位小公主的脾氣,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寧穗握着手中的迷心散,又看了看船頂,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