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沒說,我聽錯了。”玉山卻是主將話題開。
肖雲的怒氣這才緩緩平復,“南山的事,不論是什麼,都與你無關,那把摺扇,也與你無關了。”
“怎麼能與我無關!在這艘船上,就在這裡,就有人認出了這把扇子,竟明正大的就要來搶,我如何能夠置之不理?”玉山的言語並不激昂,但每一句話卻又很有力。
“你可以。”肖雲目涼颼颼的。
玉山避開了他的視線,“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你還不放開心麼?”
“永遠也不會。”肖雲的言語格外冷淡。
玉山似乎嘆了口氣,雲蘇城與雲風清兩人正朝外走,看到甲板上的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很有問題啊!”
“你想要問清楚?”
“沒有必要,每個人總有祕的。”雲蘇城對他們的祕顯然不興趣。
“前面就是第一個要停靠的碼頭了。”船已經行的緩慢了,即將靠岸。
“該手的,看來也是要手了。”雲蘇城出雙手,了,過隙照進來,落在的臉上,顯得興致十足。
“夫人,公子,船老大安排了一頓魚宴,就在這甲板之上。”雲肅從裡面拐了出來,正好看到正在欣賞風景的兩人。
“哦?這船老大倒是有些意思。”
傍晚的時候,甲板上燃了篝火,圍了一圈子的人,那魚是江魚,看着倒是大,此刻架了有六條在中間的火上。
滋滋的聲音不斷冒出來,壯子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烤魚我許多年都沒有吃過了,真懷念啊。”
老道長此刻被許多人圍着,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雲蘇城與雲風清手裡也一人端了一杯酒,“不知道那兩兒小魔王在京城怎麼樣了!”
“我雲風清的孩子,無需擔心。”
“看你這驕傲的樣子。”雲蘇城打了他一拳頭,雲風清笑眯眯的捉住了的手,放在角,輕吻了一下。
“你……”雲蘇城的心突然麻麻痒痒的,“你行軍打仗多年,怎麼調戲起良家婦來,還如此得心應手?”
“一,我不是調戲,二,你是我的妻子。”雲風清捉住雲蘇城的手,一點都沒有放開的意思,竟順着的手,將手中的那一杯酒湊近了自己的脣邊。
雲蘇城霎時臉上就是一紅,推了推雲風清,沒有推開,心一橫,雙手摟過雲風清的肩膀,就着他的手,喝了他的杯中酒。
“杯酒已喝,你可再也賴不掉了。”雲風清同樣飲盡了雲蘇城的杯中酒。
“哼。”雲蘇城紅着臉哼了一聲。
突然,兩人的目朝着同一方看去。
“剛剛有人在盯着我們。”雲蘇城擡頭去看雲風清。
卻見雲風清同樣凝着眉頭,“是。”
“會是誰?”
雲風清搖了搖頭。
甲板上熱鬧依舊,魚已經烤好了。
壯子率先就上去與人划拳去了,竟直接搶到了一整條。
他倒是還記得有兩個主子,遞過來給了雲蘇城,便再次加了爭奪烤魚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