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竟再次中毒了,看來暗中的人是鐵了心的要出他們要找的人了,否則不會兩次都讓船老大中毒,下一個應該就又到舵手了吧!”雲蘇城暗暗推測。
“這會兒咱們休息,明日再說。”雲風清可不想讓雲蘇城這麼晚了去心別人的事兒,更何況那毒可不是立即致命的,也不急於一時,他將雲蘇城按在自己懷裡,雲蘇城翻了個白眼,卻也不掙扎,就在他懷裡睡着了。
翌日,雲蘇城睡到了自然醒,而雲風清一直陪在側,“可睡好了?”
雲蘇城點了點頭,“昨夜睡得着實不錯。”
聽到他這麼說,雲風清這才放開了被子,“那可做好閒事湧來的準備了?”
“自然,求之不得!”雲蘇城很興。
果然老道長一大早就在門口等着了,一直等到了屋子門自主打開,“等等,我們夫人得用膳。”雲肅與他肩而過,可對他沒什麼好臉。
老道長只覺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這麼沒有地位,以前憑藉他的忽悠水平,除了那個人,什麼人對他都要敬重三分,如今倒好,他已經爲泥土了,誰都能踩上一腳。
可求人辦事自然得有態度,他只得老老實實的在門外等着。
雲蘇城與雲風清有說有笑,一頓飯吃了許久。
老道長終於等到了他們吃罷,方被允許走進去。
“夫人,舵手也中招了。”老道長上來就道。
這事兒其實也在雲蘇城的意料之中,“船上目前誰主事?”
“一個年齡比較大的水手,一直都跟在小瑞,哦,船老大邊,倒還能服衆。”老道長如實道。
“船上人如何了?”
“他們都還不知道況,尤其是舵手,我們瞞着的,畢竟有過一次撞船,若是再來一次,豈不惹得大。”
“那你此刻來找我做什麼?”
“夫人,你可是雲谷醫君的弟子啊,旁人奈何不了這煙火蛇毒,你必然能解!”老道長有些吃驚的看着雲蘇城,怎麼着這意思是不想爲衆人解毒啊。
“可是你們那位船老大說這船上沒有黑煙火的,既然沒有黑煙火,又如何會有煙火蛇毒。”雲蘇城聳肩,一臉從容。
“夫人,這件事是他說了謊,黑煙火是有的。”
“膽子還真的是大啊,這黑煙火也是能夠隨便運輸的?”雲肅一把將劍拍在了桌子上。
老道長駭了一跳,只得着頭皮往下說,”夫人,您該知道,這世上有許多的不得已。”
“錯了,不是這世上有許多的不得已,是這世上有許多的妥協。”肖雲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聽到了這話,當即就冷哼着反駁了。
“怎麼說都行,不過是事沒有降臨在你上罷了。”
“你怎知我沒有經歷過絕?”
“肖雲!”雲蘇城制止了肖雲,”那麼就請你帶我去看看那些黑煙火,在這裡缺乏藥材,我只能用黑煙火的原材料,以毒攻毒了。“
“以毒攻毒?”說真的老道長從未聽過,但如今卻也只能相信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