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城說的就是玉山,重新做了男兒打扮,與那日一般無二,回到了那間酒樓。
酒樓里人聲嘈雜,雲蘇城就坐在了門口的位置,等着玉山主發現,只是過了許久,都沒有發現玉山的蹤影。雲蘇城也不在乎,喝了一盅茶,便起離開了酒樓,走向岳山盟的武林大賽之地,在這裡,看到了玉山,也看到了雲風清。
雲風清坐在比武台的邊緣,那裡設置的是觀看席,玉山也在。
兩個人,兩雙視線,卻都是第一時間發現了雲蘇城。
雲風清與玉山幾乎是同時起,朝着雲蘇城而來。
“我還以爲你失蹤了呢,你可終於出現了,我在這京城裡打聽了你好幾日,都沒能找到你。”玉山一過來,那摺扇便揮舞了起來。
“你可還欠我一個祕,我當然會出現。”雲蘇城掃了一眼他的摺扇,“這摺扇頗爲眼,能否看看?”
玉山趕緊搖頭,“那可不行,這摺扇是我曾經在一祕地里尋到的,可不能輕易假手於人。”
雲蘇城只是隨口一問罷了,見玉山不願意,也不多言。
而雲風清不聲的站在了雲蘇城的邊,“小欣都告訴你了?”
雲蘇城搖了搖頭,“說忘了,你來此所謂何事?”
“岳山盟老盟主邀我前來說是知道雲谷醫君的祕。”雲風清與雲蘇城站的極近,若是平常他自然不會在意一個江湖盟主所言,但是關乎到雲蘇城,他定然是要來一趟的。
“老盟主?”玉山皺了眉頭,“老盟主據說都已經駕鶴仙去了,你怎麼會收到老盟主的信?”
雲風清從懷裡掏出了那封信,信上落款還是老盟主的名,雲蘇城接過一目十行看過去,竟然是要雲風清按照他選定的位置坐好,他才會出來相見。
可是照他們了解,岳山盟老盟主確實是仙逝了。
“這岳山盟怕是知道你雲家小姐與雲谷醫君的關係,這才特地以此爲名邀你赴約。”玉山撇。
“那你已經落敗於我,爲何會出現在那觀戰台上?”
“說起來啊,我也是因爲一封信,只是我那信封的內容我不好對你們言說,但與我而言,我卻只能聽從他們所言。”玉山也是一臉無奈。
雲蘇城與雲風清對視一眼,“這樣說來,今日是一場局了,對你們而設的局,而且是不得不來的局!
着比武台上抱劍而站的岳七靈,心中覺得有些奇怪,“這岳七靈前些日子我觀武功並不多厲害,怎麼能夠在台上站到現在?”
“說起這岳七靈,我也覺得格外奇怪,今日上台與比武的人不是認輸,就是打到一半不舒服不得不下場,據說上一次上台比武也是如此。”玉山冷笑,“指不定用了什麼邪門功夫呢!”
“兩位怎的從觀戰台上下來了,可是我岳山盟招待不周?”岳山盟有一位老者走向他們,輕輕問道。
“招待的倒是不錯,但遲遲見不到駕鶴西去的老盟主,讓我們將軍這心難以安定啊!”雲蘇城搶在雲風清之前略顯囂張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