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好活着的,怎麼就會紅薄命了,你這張啊!”
“呸呸呸,小姐,我隨口一說,孩子,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玲瓏趕緊對着小姐的肚子念叨了兩句。
“好了,他原諒你了。”
“小姐,您可千萬不要卷進他們中間,否則相府跟姑爺的江湖只怕都會被牽扯進來。”玲瓏見自家小姐對雲蘇城的興趣不小,語氣沉沉的道。
“我都快足月了,我哪兒能夠與他們摻和啊。”
“咦,這不是溪知小姐麼?你這子都這麼重了,怎麼也來這裡湊熱鬧?馮相怕是不知道吧?”竟有人認出了子。
馮溪知笑了笑,“是月小姐啊,無妨,還有月余才是臨盆的日子,我出來走走,也利於生產。”
玲瓏卻是極爲戒備這突然出現的月英,月英是月氏的人,月氏如今與皇室的關係,他們都有所明了。
今日小姐來花園參加秋令本就是因爲在外散步時聽說了花園裡今年開了一株青與一株十丈垂簾,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馮相的千金馮溪知最喜青更對十丈垂簾有獨鍾,只是京城的氣候對這兩種花不太友好,所以難尋的很。
馮溪知得知了這消息,當然也就忍不住了。
所以玲瓏總覺得這裡面着一子怪異,可是又說不出來。
這會子,月氏有人出現,玲瓏便更覺得有蹊蹺了。
“溪知是來看青與十丈垂簾的吧?”
“嗯,可惜我轉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馮溪知有些失落。
“在前面呢,你要是還能走得,我帶你去。”月英擡手指了一,“看到沒,那裡有點綠的影子。”
馮溪知凝目看過去,“果然是青。”目里儘是欣喜,“走,快帶我去看看。”玲瓏眼神里更加的緊張了,那裡可是雲蘇城幾人所在的地方,這月英難道是故意將自家小姐引過去的?可是,引過去做什麼?還是說想多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玲瓏趕緊跟了上去,必得寸步不離。他們走的很慢,甚至月英還時不時的停下來,讓馮溪知休息一會兒。
玲瓏時刻觀察着,卻見一副大方模樣。
“李逐雪的詩做完了。”月英突然道,“看來這一次的令首非他莫屬了。”
“哦?這還未評呢,你怎麼對這麼有信心?”馮溪知出不贊同的神。
“李逐雪再怎麼說也是咱們月家人生下的孩子,這些年除了忠肅伯爵府,咱們府里也爲請了不名師,更有太后與老太妃栽培,這才必然出衆,只是長大後便不在京城了,所以有人知罷了,但咱們卻是心中明了的。”
“都已經過繼去了忠肅伯爵府,怎麼你們月氏卻還將他們當做是你們月家人?”玲瓏故意問道。
“緣關係,不是過繼就能斷掉的。”月英笑了笑,似乎也不打算與玲瓏計較。
“這一次的令君不知道是誰?”馮溪知卻是說到了重點。
“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君子鬥劍已經結束了,這會兒皇后娘娘應該也得知結果了。”月英看向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