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下去的是兩個婢,們一路沉默無言,雲蘇城被帶上頭套,被兩人駕着前行,試探着問了幾句,卻得不到一句回應。
七拐八繞的,雲蘇城腦袋都暈了,最後在一座室門前停下了腳步,這才揭開了他的頭套。
“這裡是什麼地方?爲什麼還有室?兩位姐姐,你們還能告訴我我這是闖什麼鬼門關了啊?我還能不能活着出去啊?”他小心翼翼,驚慌不已的開口繼續問。
兩個婢卻是嘆了口氣,旋即指了指自己的,舌頭竟然被割了。
雲蘇城心頭微冷,看來這裡是那些刁子在星城的一重要地方了,也許他們就是刁子的幕後上司也不一定。
在兩個婢面前倒吸一口涼氣,戲還是要演足的,可是知到,有兩道若有若無的氣息一直跟着他。
室的門被打開,雲蘇城遮了遮眼睛,這室的大門一打開,竟然通向了外面,一下子天刺的眼睛疼。
張了張,卻被兩個婢向前推了推,“這就是要說得了雲古醫君指點的小生?”說話的聲音一聽就是個老年人,這會子看到雲蘇城,他語氣很是不屑。
“是的。”雲蘇城低頭。
“哼,跟我來。”老人語氣雖然不善,但還是領着雲蘇城往前走。
又進了一間院落,雲蘇城聽到了劇烈的咳嗽聲。
這咳嗽的聲調激烈不已,雲蘇城只一聽,就知道了,這是哮。
眉頭淺皺起,這屋子裡的味道着實是難聞,又有濃烈的湯藥味,又燃着火炭,更甚至還擺了幾束秋桂,窗戶更是緊閉,這人不咳死,算他命大。
三十世紀,在他們雲古世家的典籍里,是有手段可以對症下藥的,只是雲蘇城可並不打算救下這個人。
躺在牀上的人在紗簾的遮掩下看不到樣子,只約約的看那形是個青年男人。
“安公子,這就是那位大言不慚說得了雲古醫君指點的小生。”莫桑神醫道。
“你……咳咳,什麼名字?”牀上的人咳嗽了兩聲,停了下來,問道。
“小生怒來,見過安公子,我觀公子之症,頗像症,巧的是當年醫君曾與我說過此症。”雲蘇城直接道,要迅速得到認可,那一聲孩子的哭喊聲,想查清楚,說着就起了,推開了窗戶,扔走了木炭盆,將秋桂也扔了出去,“着人替你們公子換間乾淨的屋子,換牀沒有任何薰香的被子。”
“你大膽。”
“放肆!”
莫桑神醫與安公子邊伺候的人大聲吼道。
一柄劍已經落在了雲蘇城的脖子上,“誰讓你扔了我們公子的炭盆和秋桂?”
“你若是想要你們公子咳死,你再撿回來,我也沒意見。”雲蘇城聳了聳肩,退後了兩步,退開了面前的劍尖,“我聽醫君說過此症,雖不能爲你治,但讓你咳嗽幾聲,還是可以辦到的,不過信不信我,就看你了。”看着紗簾內的安公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