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嫁給戰寒爵是多麼普天同慶的事,卻只能藏着掖着。
“你要是實在不滿意,那我們等寧汐死亡的消息傳一陣子,再考慮領證?”
“不行。”萬優優聽到這裡一下子就着急了,好不容易才說服“戰寒爵”答應娶,遲則生變,忙應下:“上門辦就上門辦吧,告訴他們,都給我認真點,否則我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好的,戰太太。”
阿澈眼底划過一譏誚,轉離開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萬優優覺自己踩在棉花里,輕飄飄的,總有種不真實的覺。
捂着狂跳的心口,死了死了。
回頭跟別墅里的老傭問問,是不是第一次結婚的人都有這種忐忑?
殊不知,桑伯在暗看,就像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
……
清晨,暖金的喚醒沉睡的衆人。
戰寒爵推開窗戶,窗外昨夜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地板還是溼的,枝頭溼嗒嗒的銀杏葉隨風飄落,街面鋪着一層,踩在上面還能聽到颯颯聲。
喻燁要爲寧汐做系統的氧療。
每天早上,戰寒爵都會提前一小時給洗漱。
將順的長髮高高紮起來,盤一團,再戴上乾淨的無菌帽。
他還學會了親手爲描眉,一遍遍描摹着柳葉眉的形狀,彎彎的,像初生的的柳芽,再加上一點淺淺的腮紅,整個人的氣都好了很多,仿佛只是睡着了。
喬心安也經常往醫療基地跑,每次想要代勞,都被戰寒爵拒絕。
看着他從一個個高高在上的大總裁,變會塗脂抹的小男人,喬心安說沒有是假的。
以往總是嫌棄寧汐呆在戰寒爵的邊,遭遇了無數的痛苦,可看到戰寒爵這樣癡心癡的眷,又捨不得苛責他分毫了。
接下來幾天喻燁的氧療做得很好,寧汐的狀態也越來越穩定。
但始終是“植人”的狀態,沒有半分甦醒的跡象,因此,喻燁提出想以手的方式,試着去喚醒。
喚醒植人的手主要有兩種,一是腦深部電刺激,二是脊髓電刺激,喻燁選擇了腦深部電刺激,屬於微創手,風險很小。
在了解了手細則後,戰寒爵答應了一試。
這天,戰寒爵陪着寧汐去了手室,護士接過推牀,正要進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