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個傳聞中浪的花花公子,也不是那麼令人討厭。
戰寒爵擰眉着兩人“郎妾意”的姿態,突然有一無名火竄,不就是一束花麼?
黑着臉,但他也還是給予了高度評價——
“彈得不錯。”
冷冷淡淡的四個字,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不過寧汐這會的注意力還是在白玫瑰上。
白玫瑰的花語是天真純潔,在古希臘神話中,既是神的化,又溶進了神的,以此來搭配這道曲子近乎絕配……
角的笑意加深,捧着花束,輕輕地嗅着香氣,沉浸其中。
附近立刻有幾個孩熱議。
“天啦,慕公子給寧汐送花了,我也好想要那束花……”
“爵從來不輕易評價別人,就連寧洋他都沒有公開誇讚過!今天竟然夸寧汐彈得好……”
“你快看到寧洋的臉,嘖嘖,那麼難看,也怪今天怎麼不自己去彈鋼琴?還把這麼好的機會讓給了寧汐……”
寧洋聽着耳畔紛的議論聲,咬緊了齒冠,牙齒咯咯作響。
戰寒爵當衆夸寧汐,到底有沒有把這個未婚妻放在眼底?
還是說,他已經對寧汐起了疑?
覺得才是四年前的那個人?
……
當大廳內的燈係數亮起,毫無意外的,寧汐看到了寧洋憤怒的眼神。
寧汐心臟猛地瑟了下,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後背涼颼颼的……
一隻修長的大掌突然闖的視野。
慕崢衍朝攤開手,做了個紳士禮,笑眯眯地邀請:“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寧小姐陪我跳一支舞?”
寧汐的思緒被他打斷。
再看寧洋時,寧洋也已經沒了剛才的怨毒。
好像這些都是自己的錯覺……
“應該說是我的榮幸。”寧汐保持微笑,將手遞給了慕崢衍,是他帶來的伴,如果不和他跳一支舞,未免也有些說不過去。
兩人越過人羣,一路步舞池。
在燈的籠罩之下,隨意踏着節拍,慵懶而又完。
寧汐從小生活在上流圈子,際舞更是不在話下。
俊男的組合,再度吸引了無數人的側目……
舞台下,跟在戰暉邊的戰芊芊已經嫉妒地快要瘋了,低聲音呸了一聲,對戰暉道:“哥,你看到了吧?寧汐天生放浪,水楊花,之前的夫是戰家的,今天又勾搭上慕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