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聲冷笑從慕崢衍脣間溢出來。
沒了剛才的涼薄,此刻臉上的表完全是冷漠。
“溫予易,別把什麼髒水都潑在我老婆頭上,現在不想見到你們,帶着你的人滾。”
這是正兒八經的下了逐客令了?
溫予易斂了斂眸。
喬綰綰內心也更是不可思議。
慕崢衍和溫予易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認識的,這麼多年的,慕崢衍竟真的爲了一個人讓他滾?
安喬到底給慕崢衍灌了什麼迷魂湯?
溫予易杵在原地半晌,好一會,怒極反笑:“好,很好,慕崢衍,你有種!他媽爲了一個人連我們這麼多年兄弟誼也不管了,算我白認識了你,以後再見面我們不再是兄弟,如果你老婆再欺負綰綰,我也不會客氣!”
說罷,溫予易轉便闊步離開。
喬綰綰腦子裡塞滿了漿糊,看看溫予易,又看看慕崢衍,不捨得離開。
是想攀關係,不是想惹事的!
“怎麼,喬小姐的金主已經走了,你還打算繼續留下了麼?”喬心安譏誚道。
喬綰綰氣得跺了下腳,眸從慕崢衍上掠過,見他完全沒有看自己一眼的意圖,這才不不願地趕緊去追溫予易。
“溫,你等我一下……”
晉眼瞧着兩人鬧這樣,扶額:“話說你們有必要這麼絕麼?俗話說,人如服,兄弟如手足,你們簡直是爲了服剁手啊。”
喬心安對他翻了個白眼,這什麼破比喻!
“他是跟人過一輩子,又不是跟手足過一輩子……再說了,溫予易就是腦子有病,哎,晉,把你外套借我一下。”
晉抖了抖上的西裝:“幹嘛?”
“先了再說。”喬心安直接去了晉上的外套,然後將它遞給了顧馨兒。
顧馨兒看着視線里突然出現的黑外套,怔了一下。
“不用了,我不冷,今天爲了我,你們和溫予易鬧翻……實在是抱歉。”
“廢什麼話,先披上再說,人就是要自己疼惜自己。”喬心安說着,強勢將外套披在了顧馨兒上。
顧馨兒不好推辭,便只得笑笑:“謝謝。”
晉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上,倒也無所謂……
反正他強壯,覺不到冷。
不過還是下意識對喬心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