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之下,喬心安的眼眶逐漸模糊了,戒指卻晶瑩得像個發發亮的珍寶。
“可是……我拍戲怎麼辦?”
這枚戒指太奪目了,一旦被記者拍到,就暴了。
慕崢衍似乎也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他從包里取出另一個盒子,裡面是一對男鉑金對戒,指環上做了很多別致的小設計,但和這枚大鑽戒能看出來很類似,同時也低調了很多。
“那枚戒指我允許你串項鍊掛在脖子上,而這枚,日常生活可以戴。”
喬心安被慕崢衍的細心到了,再把手給。
都很符合手指的尺寸,慕崢衍戴上後,捧着的手指細細的看了會:“我很喜歡,以後隨時戴給我看。”
說着,他將另一個男士對戒給自己戴上,與喬心安十指緊扣的時候,完契合。
“你現在戴在無名指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麼?”喬心安快速眨眼,將眼淚暈開,甜地問。
慕崢衍薄脣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我從來不畏懼流言,但他們若是敢胡說八道,影響你的聲譽,我自然會讓他們知道惹到你的後果,再說,不是因爲你的職業,我沒想過婚,我更迫不及待向別人宣告,我們是夫妻。”
“覺直接跳過了結婚那一步,你才求完婚,我們就一下變了夫妻……”喬心安依偎在慕崢衍的懷裡,哪怕靜靜聽着他的心跳,也是最聽的樂章。
慕崢衍一言不發,只緊緊將摟在懷裡。
喬心安的視線始終離不開無名指上的戒指,忽而又問:“你怎麼知道我無名指的尺寸?”
記得他沒給他測量過,他知道的尺寸應該是四年前的了。
但這四年來,手指的尺寸其實變化了的。
慕崢衍薄脣微掀:“自然是測過。”
“嗯?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測的?”
“晚上你睡着以後。”慕崢衍很是淡然地回答。
喬心安:“……”他到底是蓄謀準備了多久?
……
另一邊。
隨着夜如期而至,祁霜霜和祁霖也乘坐私人飛機,奔向心安島。
祁霜霜一襲人魚的完禮服,勾勒着纖細的腰,祁霖穿着和同系的禮服,若非二人相似的面容,很可能都要稱讚一句男才貌天作之合!
私人飛機中,祁霖百無賴聊,忽而起去迷你吧檯倒了一杯紅酒。
紅酒杯被慢條斯理地搖晃着。
過猩紅的酒,祁霖看向祁霜霜:“要來一杯麼?”
“不要,晚上肯定還有大餐,我要留着肚子,好好讓喬喬陪我!”祁霜霜了個懶腰,躍躍試。
祁霖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掩飾角的苦:“你說他們現在正在做什麼?”
祁霜霜撇撇,又有些興地說:“這麼浪漫而盛大的生日宴,喬喬肯定得主獻了吧?”
話音剛落下,就覺空氣中似多了一分冷意。
順着那冷意來源去看,祁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祁霜霜忙不迭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可憐的大哥啊……
“天涯何無芳草,大哥,我下次多給你介紹十個八個朋友,無論是妖嬈的,還是清純白蓮的,總能一款能讓你滿意。”
祁霖橫了祁霜霜一眼,意味深長:“什麼時候你干起拉皮條的生意了?”
“什麼拉皮條,要不要說得這麼難聽?”祁霜霜一臉嫌棄,嗔怪道:“如果不是爲了你的終幸福,我才不樂意呢。”
……
夜幕徹底降臨。
遊艇在海邊逛了一圈又到了着陸點,小島上早就布置好了的彩帶燈刷一下亮了起來,沿着小島的形狀,全部閃爍着心。
燭搖曳,妙聽的音樂流淌着,令人宛如置畫中。
當慕崢衍抱着喬心安從遊艇下來時,喬心安跌跌撞撞的,有些站不穩,面頰也帶着酡,尤其是緋的脣,高高紅腫着,本不能看,任憑塗了消腫膏,一時半會也本沒辦法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