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手!”小尾咬着紅潤的小,豁出去了的模樣:“電視裡演了,小寶寶做錯事就要打手手的,我……我認識到錯誤了,麻麻你打我吧,可是小妖姐姐是被我連累的,你們不要怪……”
還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慕崢衍哪裡捨得真的打,黑着臉,裝模作樣和喬心安糊弄了一番,便將這件事敷衍過去了。
喬心安剛叮囑小丫頭自己刷牙,倏忽覺得一道視線緊鎖在上。
擡頭對上慕崢衍意味深長的視線。
“慕太太,你飽了麼?”
喬心安着空的肚子,有氣無力:“我。”
“看來我昨晚的努力還不夠。”慕崢衍長臂一撈就將喬心安摟進了懷裡,薄脣順着的耳垂往上爬,是用曖昧不清的語音道:“也罷,餵飽妻子是丈夫的義務,我們再去牀上打一炮?”
呼吸間縈繞着男人炙熱的氣息,喬心安被他緊緊圈着的仿佛流竄着電流,微微慄,單手撐在他的前,好想罵他一句俗,到了邊了小聲嚶嚀。
“不……我不了,我飽了。”
“真飽了?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是誰一直喊着,再用力,給?”慕崢衍着的耳蝸,模仿着昨晚小貓一樣的嚶嚀,出口的聲調聽上去十分稽。
半米之遙的盥洗台前,小尾正撲哧撲哧拿着電小牙刷刷牙,過鏡子,擡頭便能看到兩人此刻多麼令人遐想的擁抱在一起。
“變態!”喬心安恍若被住了七寸,再也忍不住了,急得跳腳,想要從他懷裡逃開。
慕崢衍重重地咬上白的頸項,語氣戲謔:“變態你昨晚還說我,想要和我有個家?那你豈不是更加變態?”
雖然喝醉了鬧得不輕,還和小尾一起在牀上蹦跳,吐了他半,但是看在昨晚對他表白的份上,心其實還不錯。
喬心安經他提醒,也憶起酒後的大膽告白,抑鬱了。
怎麼能那麼失態!
“剛才對小尾說的話,你也一樣,要是再敢喝醉,我就……讓你三天下不來牀。”慕崢衍惡狠狠地了下腰,轉而若無其事的放開了喬心安,回到餐廳去整理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