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不笑：“喜歡吃清粥小菜的，鮑魚燕窩放在他眼前，他也不會看一眼。”
那人一愣，還不等他繼續說點什麼，顧馨兒又微冷着臉，嘲弄道：“以你的眼，大概所有男之間的事都是齷齪不堪的吧？也罷，我還有事先走了，各位導演，明天見。”
“你……”男人頓時也沉下臉，瞪着顧馨兒離開的背影，語氣極度不善：“我就是猜了這麼幾句，你還裝什麼清高？要是不想攀上慕總，剛才爲什麼不提前走，說不定就是想勾引慕總卻沒有機會，惱怒了吧！還說什麼大家千金，真當我傻麼，早就聽說顧家被溫弄得快要破產了……”
這人的辱罵刻意拔高了聲調，就像怕顧馨兒聽不到一般。
顧馨兒了拳心，步伐微微頓了一拍，但很快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
但沒有馬上離開餐廳，而是繞道去了洗手間。
站在洗手間裡，拼命做着深呼吸，不斷平復內心的鬱結，隨後掬起一捧冷水，狠狠地澆在臉上。
冷水刺激着瑟，孔都仿佛緊閉住了，那種刺激讓有種莫名的舒爽，似乎上了這種自，又重複了數次，臉上的妝都全花了，也不在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重新卸了妝又畫了淡妝，才從洗手間離開。
卻不想，剛才在包間門口鬧事的這位執行導演竟還沒有走，而是在走廊故意等，看到臉上的妝換了淡妝，眼前倏忽一亮。
也許是爲了配合公司給立的高冷大小姐人設，以往的妝容都是偏冷艷高貴，可這會化淡妝，反而顯得很清純，對方笑地走過來，肆意打量着：“嘖，沒想到顧家大小姐也有這麼清純的一面？”
顧馨兒是《羅剎傳》的一號，但並不算什麼很火的高人氣小花。
以往大家忌憚的都是顧家的背景。
可現在傅二明確說了，顧家快被溫玩死了，顧馨兒那還有什麼可神氣的？
“聽說顧家快不行了，你這個一號能不能保住也都看傅二導演和溫的一句話，不過我個人還是很看重你的，今天這場生日宴沒有喝盡興，不如我們找個地方，繼續喝一杯？”男人挲着下頜，有些猥瑣邪笑。
顧馨兒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就算我顧家破產不行了，那也不是你這種人配跟我同桌的，滾。”
說完，顧馨兒轉就要走，男人卻被激怒了，揚手突然從後面拽住的胳膊：“踏馬的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讓你陪我喝杯酒那是你的榮幸，外面多演員求着讓我上們，要是沒了顧家，溫一手指頭就能碾死你，真當自己那兒是黃金做的，還不配跟你同桌？”
顧馨兒被他緊拽着手腕，試着掙扎了下，沒有掙，似笑非笑：“好啊，想讓我陪你喝酒，你有錢麼？”
男人聞言出一酒意上頭的笑：“不就是錢麼，我干導演這麼多年，還沒點錢麼？”
說話間他掏出了錢夾，從裡面出所有的現金，厚厚的一疊紅鈔票，說也有小几千，顧馨兒輕蔑地掃過這一點錢，連買瓶護品都不夠，就敢說來睡？溫啊溫，顧家欠了你，可卻不欠他的，究竟還要安排多個人來踐踏的尊嚴？
眉眼忽而上挑，出一抹風萬種的微笑。
男人看得呆了，氣上涌，不知道有沒有流鼻。
顧馨兒順勢從男人手裡接過那些鈔票，做了個數錢的作，紙錢上的油墨香緩緩傾襲着鼻尖，笑意正勾勒着，男人想手去摟的腰，顧馨兒卻突然變了臉，反手將這些鈔票二話不說砸到了男人的腦袋上……
刷一下，幾十張鈔票撲撲簌簌地在空中飛揚，然後飄然落下。
一疊鈔票還是有一定的份量，砸在男人的腦門，不亞於是辱，登時，男人暴怒也不再掩飾什麼，怒騰騰朝着顧馨兒就撲了過去，將抵在牆上：“媽的，給臉不要臉！你橫啊，再繼續橫啊，我今天非要把你了，嘗嘗你的味道，然後拍下視頻，讓全網都看看你這顧家千金是個什麼樣的爛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