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ion!”
傅導一聲令下,鏡頭推近。
劇前提,閻越爲了救琦縈而中了一劍。
夜下,琦縈將閻越安置在樹下,然後生了一堆火,又趁着夜進了附近的樹林,冒黑采來了草藥,一點點用牙齒咬碎輕輕敷在閻越口的劍傷上。
“嗯哼……”劍刃有毒,閻越幾乎陷了昏迷,裡疼得悶哼,額頭也冒出了冷汗。
琦縈聽到他悶哼,手裡的作一頓,跟着訓斥道:“疼是麼?疼也給我忍着!你只是我的奴隸,別說爲我擋劍,就算是替我去死,那也是你的榮幸……”
儘管語氣還着兇狠,但眼神卻完全溫下來,褪去了所有堅強的外殼。
“一一……一一……”
此時,閻越裡突然低聲地呢喃起來。
一一就是劇里閻越對主的稱,在昏迷時候,他滿心滿眼想着的都是主。
琦縈不是第一次從閻越的裡聽到這個名字了。
琦縈對於自己看中的東西,向來都是得不到就毀掉,唯獨閻越讓征服不了,氣的將手裡的藥屑狠狠地摁在閻越的傷口上。
閻越額頭豆粒大小的汗珠刷一下落,他瞬間睜開了眼。
看似清明,實際上視線一片模糊……
“一一?”他把琦縈當了主,彼此四目相對,火映在閻越刀削斧鑿般的深邃臉龐上,他猛地將琦縈摟懷裡,低頭便朝吻了下去……
現實中,沈鴻源箍着喬心安的作很野蠻。
他的脣在靠近的時候,喬心安幾乎是一秒出了戲,使勁把沈鴻源給推開了……
“卡!”
傅導失地大喊一聲。
“小喬你別躲,這裡閻越就是猝不及防突然先吻你了,接着你躲,但他意識不清,變了強吻,強吻的時候你慢慢沉淪……”
喬心安儘管很努力說服自己,這就是演戲,應該拿出專業演員的神。
但慕崢衍的臉換了沈鴻源,怎麼樣也做不到不躲了。
讓和沈鴻源沉淪接吻……
太難了!
“傅導,一定要真親麼,不能借位麼?”
“借位?”傅導還沒有說話,沈鴻源就像到了侮辱,一下子跳腳了,指着喬心安諷刺道:“你有沒有搞錯?你以爲我很想和你拍吻戲麼?要不是我敬業,誰稀罕和你這種被男人玩爛了的破鞋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