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昏了?喬心安撇撇,還以爲能撐得更久一點。
“送去監獄吧。”喬心安扭頭對慕崢衍說。
慕崢衍隨手將染了沉諾鮮的匕首丟到一旁,菲薄的脣微勾:“都聽你的。”
別開臉時,掩飾了眸中一閃而過的狠戾。
想安安穩穩的坐牢?妄想。
他一定會好好的招呼,讓把欠了喬心安母都還回來。
……
沉諾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真的已經在監獄了,連審判都沒有經過,直接被送進了殷城最窮凶極惡的監獄。
是採用混合型的牢房,裡面一共住着四個人。
沉諾臉上的傷也沒有經過理,滿臉污,不停地拉着鐵欄杆,嚷嚷着獄警放出去。
沒有上過法庭沒有被判刑,不屬於這裡!
大半夜的,其他幾個囚都被吵醒了,當即堵着的將拖到暗的角落一通拳打腳踢。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聽說勾引人家老公不,就搞人家老婆小孩,老娘最討厭你這樣賤貨。”
沉諾被打得渾是傷,知道這都是喬心安的安排,起初一邊不服氣的還,一邊還大聲囂着——
“喬心安,你不得好死!你就算把我送到了監獄,你兒還是有白病,這就是報應!我等着看那個小野種什麼時候死!啊……”
聽到沉諾還在詛咒喬心安和小尾,那幾個囚下手更加兇狠了。
最終沉諾真的承不住了,只能嗚咽着求饒。
“讓開。”此時這間牢房裡最大的梅姐突然發號施令道。
其他三人紛紛讓開了,恭敬地請梅姐過來,梅姐蹲在沉諾的面前,堪比男人糲的手,擡起沉諾的下:“聽說還是慕公子的初,確實這張臉還漂亮的。”
當即就有人笑眯眯道:“梅姐您看上了?我們給您準備道。”
梅姐挑了挑眉,臉上橫了,沉諾當即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那些人將所謂的工擺在面前,才後知後覺意識到……
喬心安給安排的這間病房裡住着的全都是變態!
“別過來,我求你別過來,我是沉諾,是晟世娛樂的藝人總監,我認識很多記者,我會曝你們的……啊!”
悽厲的慘迴在牢房內,久久不散。
而被沉諾不停詛咒的喬心安此時卻正和寧汐幾人去附近吃燒烤了。
反正已經很晚了,也沒有睡意,不如幾人聚一聚。
兩個久別的閨一手舉着一瓶啤酒,絮絮叨叨說起這四年來的過往。
日子過得好像很快,一眨眼竟然又老了四歲,就連孩子們都可以打醬油了。
但最讓喬心安憂心的卻是小尾和寶貝。
“哈哈哈……”喝的有些醉醺醺,寧汐不厚道地笑了:“我剛聽說的時候,也是哭笑不得,不過現在釋然了,他們是表兄妹,也許親近只是因爲這層抹不開的親緣關係,等長大就知道這並不是了。”
說起來真的很好笑,加起來才11歲左右的小屁孩,卻學人家玩早。
“如果他們不是表兄妹該多好啊?那我們就能結娃娃親了……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把這個苗頭扼殺在搖籃中。”喬心安雄心地說着,卻冷不丁打了個酒隔。
一隻手撐着左臉,微噘着,顯得有幾分憨。
慕崢衍看着這樣的喬心安,心猿意馬,大掌順着的腰線上去:“寶貝,你喝得太多了,是不是覺很熱,很不舒服?我們先回家吧。”
“不熱,你走開啦!”喬心安一掌拍開他的手背,然後蹭到寧汐邊坐着,一雙迷離的眼,着醉後獨有的微醺和朦朧:“汐汐,我想去唱歌,唱一整夜的那種,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