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來寧凱出事,戰暉知道不可能再娶寧汐了。
但他不甘心到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所以他利用寧凱出事,寧汐去酒店陪他一晚。
那晚,他剛走到走廊,一個人就主撲進他懷裡,將他拉進一間房內,他嗅到寧汐慣用的那梔子花香水味,當即明白了什麼。
房間沒開燈,熱如火。
隔天醒來牀上沒了人影。
他以爲是寧汐害所以先離開了,等將來和宋琴撐不住了,自然會乖乖求到他面前,讓做他的人,可沒想到寧汐寧折不屈,設計揣着他的種,在博瑞寂寂無名四年,也藏了四年。
若非上次意外偶遇,他都不知道自己有了個兒子……
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臉頓時變得很難看,下頜還有一圈新生的胡茬,像沒有休息好,疊着,看上去更加狼狽了。
寧汐也是難得對戰暉有了好臉。
“恭喜你出院了,如果你是想讓我撤銷對戰芊芊的控訴,律師應該很清楚告訴過你我的條件吧?”
戰暉將手裡的煙頭碾滅,裡吐出最後一口白的煙霧:“寧汐,我們曾經是人,你一定要這樣麼?芊芊還小,只是個孩子,不太懂事,也算是你半個妹妹。”
“不好意思,我20歲的時候已經開始打工賺錢養家了,21還算孩子?”
戰暉神一冷。
“我可以把你繼母之前摁了手印的欠款單還給你。”
“那原本就是一場謀,我給了你三十萬支票,我從來不覺得還欠了你什麼。”寧汐說着,有些煩了,原以爲他會答應的條件。
“寧汐,你最好別跟我撕破臉。”
戰暉一把將煙頭丟在地上,鋥亮的皮鞋碾上去用力踩踏,直到變了形,才語氣沉地說:“除非你想讓滿城都知道寧寶貝是我戰暉和你的私生子,讓他一輩子擡不起頭來。”
“你敢!”
寧汐的緒瞬間被帶起,戒備警惕地瞪着他。
戰暉看到的戒備就知道怕了。
呵,分明是只紙老虎,裝什麼蛇蠍?
戰暉手,突然邪佞地拍了拍寧汐的臉頰,充滿了高高在上的優越……
“乖乖撤訴,以後我會約束芊芊不再來找你麻煩。”
寧汐揚手狠狠將他推開:“四年前你是個垃圾,四年後你連垃圾都不如,利用自己的親生兒子威脅我,你覺得很有就麼?我真後悔寶貝有你這樣的父親!”
的底線就是寶貝,一旦關係到寶貝,好像從來無法鎮定。
戰暉霎時間面沉如水,突然手冷酷地扼住寧汐的下頜。
“芊芊說你屋子裡藏着一個男人,那個人就是戰寒爵吧?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貨,他的未婚妻是寧洋,你充其量只是他的一個玩罷了!”
寧汐下頜骨都像要被他掐碎,微仰着腦袋。
“就算我是玩,不一樣讓你戰家上下焦頭爛額?”
“你——”想到這些天被戰寒爵欺,戰暉被激怒,甩手就朝寧汐扇過去。
寧汐剛想手去擋,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突然攔在了的面前,扼住了戰暉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