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崢……崢衍?”慕唯恆怔住了。
他眼底掠過一抹心虛。
該死,他究竟聽到了多,應該沒聽到他找人追殺喬心安吧?
他內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面上卻又扶着腰,低低地起來,顯得痛苦不堪:“你回來的正好,看你在外面養的這個人,不止沒教養辱我,現在帶着打手來毆打我,留着也只是個笑話。”
下一秒,他聽到慕崢衍狠戾的冷嘲聲:“所以你就詛咒小尾被人撕票?”
“我……我只是說說而已。”慕唯恆極力掩飾內心的慌張:“我不認識小尾,帶人上門意圖傷害我,我才口不擇言的,崢衍,你是我兒子,應該會站在我這邊吧?”
“我是你兒子沒錯,可我也是小尾的爸爸!”
慕崢衍垂在側的掌心慢慢緊了拳,下那翻湧的怒火,走到喬心安邊。
經過剛才的那些爭吵,喬心安真的很怕小尾被撕票……
驟然聽到慕崢衍說他是小尾的爸爸,咬着脣,突然就有種想哭的衝。
他大概是因爲和結婚,所以才會承認是小尾的爸爸。
可的小尾,到底在哪?
慕崢衍看到喬心安蒼白的臉,輕輕地握住了的手。
喬心安本能地想把手回來,慕崢衍覺到的抖,緊緊地抓着不放。
他把的手摁在自己炙熱的口上,另一隻手捧着哭不哭的小臉,傾俯下,抵着的額角,心疼地說:“乖,別怕,我在這裡,我會陪你一起把小尾找回來,不會讓到一的傷害。”
喬心安滿腦子都是小尾,明明此刻最應該堅強,最應該把他推開,質問他知不知,但聽到他哄小孩一樣的溫嗓音,雙肩噎着突然泣不聲。
“我怎麼能不怕?是我兒,是我最親的親人……”
頓了頓,突然指嚮慕唯恆,整個人在崩潰的邊緣:“就是他綁走了小尾!之前在醫院他就恐嚇過我們一次……”
慕崢衍將抖的喬心安緊緊抱在懷裡,低頭安的吻了吻的發頂,聲道:“我知道了。”
果然是他的好父親一手玩出來的好局。
慕唯恆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東不是說喬心安因爲怨恨慕崢衍,和他關係鬧得很僵麼?
爲什麼現在看上去這麼親暱?
慕崢衍神冰冷:“小尾人呢?把出來。“
“崢衍,你別聽這個人瞎說,我沒抓兒,這封信也不是我寫的!”慕唯恆眼皮外翻,真是有苦難言,偏慕崢衍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質疑,連半分信任都沒有。
慕唯恆頓時憋得快要內傷了。
“你要我怎麼做才相信我真沒有兒?”
“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我綁了兒,還給留一封信,那我的目的就是離開你,剛才來找我,我就應該跟談條件了,何必這麼僵持着?我又不傻對不對?”
“我承認,我是找人恐嚇過,但那個廣告牌的位置我的人確計算過,絕對不會傷害到他們母!”
“我也是一個父親,我還沒喪心病狂到連三歲孩子都下毒手。”
聽到慕唯恆的辯解,慕崢衍沒有表態,讓慕唯恆捉不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正當他考慮要不要再下點狠藥的時候,就聽到慕崢衍對林刻吩咐道:“找一隊人過來守着別墅,沒收慕先生的私人手機,嚴查所有可疑通訊,從現在開始只許進不許出。”
這分明就是變相的囚!
慕唯恆一口氣差點沒有提上來,單手摁着心臟部位,另一隻手抖着指嚮慕崢衍:“混賬,我說了我沒有綁架那個小丫頭,爲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外姓人,你這麼對你老子,不怕天打雷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