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整個人趴靠在慕唯恆的懷裡,咬着一顆葡萄,給他餵食。
傭人們紛紛做着低頭忙碌,做着自己的工作,對這樣的畫面似乎早就見怪不怪了。
聽到門鈴響了,傭人很自然地去開門。
可是門一開,卻看到凶神惡煞闖進來的兩男兩,頓時愣住了。
“你們……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慕唯恆呢?”喬心安一點都沒有客氣,開門見山地問。
傭眼神不自然地虛閃了下,狐疑着反問道:“你們找慕先生有什麼事麼?”
“他在不在裡面?”喬心安冷着臉,周散發着冰冷的氣場。
任何一個母親在孩子到威脅的時候,都會發出極強的氣場,那是憤怒和擔憂織而起的。
傭覺到對方來者不善,心裡忐忑極了。
“慕先生他……”
話還沒有說完,喬心安便已經不耐煩地推開了傭,直接往客廳裡面闖。
傭連忙喊來其他人阻攔,一邊試圖勸住喬心安:“小姐,你不能進去……”
祁霜霜和喬心安會聽的才怪,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本來就是找慕唯恆。
門廳到客廳的距離並不遠,一兩個呼吸的時間,喬心安和祁霜霜就帶着人趕到了客廳。
剛才的模此刻幾乎上半已經不着寸縷,葡萄順着紅脣往脖頸間流,在沾滿了鎖骨,慕唯恆近乎貪婪地親吻着的鎖骨,這個畫面在燈下被凸顯的格外不堪。
“啊——”
看到有陌生男闖進來,模驚呼一聲,忙不迭地往慕唯恆懷裡鑽。
緊着他的膛,以此來防止走。
慕唯恆猛然看到氣勢洶洶的四人,眼皮突突的跳了幾下,快速扯過一旁的薄毯蓋在模特上,不怒自威。
“喬心安,我還沒有去找你,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還帶這麼多人,你想幹什麼?”
“這應該問你,你把我兒藏到哪裡去了?”喬心安煞氣洶洶的質問,一雙清澈的眸此時仿佛凝聚着燃燒的火藥,要將慕唯恆整個人燃燒殆盡。
慕唯恆第一次看到這樣氣場的喬心安,心口了一拍,轉而冷冷地笑:“我怎麼知道你兒在哪?你兒丟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指不定是你在外面哪個野男人幹的好事。”
喬心安從包里拿出那張被留下來的信封,近乎砸到慕唯恆的臉上。
“你敢說這不是你寫的?現在你還裝什麼傻!”
慕唯恆太青筋鼓起,顯得面目可憎,他活了這麼大把年紀,是慕家的長子,如今慕崢衍接手慕氏集團,所有人都得尊稱他一聲“太上皇”,何時被人用一封信砸在臉上?這簡直無異於挑釁。
他半信半疑的撿起這封信,倒要看看裡面寫了什麼東西。
可打開信封一瞧,臉上一會白一會青,皺着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這……
這上面的筆跡確實是他的。
但他從未寫過這樣的東西!
高的優勢讓他俯瞰着喬心安,態度變得強起來:“僅憑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你就說是我拐走你的兒,喬心安,你最好馬上帶着你的狗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報警告你私闖民宅。”
“好啊,你報警吧,我也很想告訴警方,你上次弄鬆廣告牌差點砸到我和我兒,事後還恐嚇我,這件事傳揚出去,明天的娛樂頭版肯定又是非慕先生莫屬了。”
慕唯恆臉沉了沉,他做的這些事並不怕曝。
但若是事鬧大了,他恐怕也得不到什麼好。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拐走你兒,你兒丟了不去找,反倒是跑來我這裡撒野,你在我這裡耽擱一分鐘,你兒就多一分危險。”
“臭老頭,你綁架兒是犯法的,在這裡裝蒜了,除了你還有誰會綁架小尾?”祁霜霜見慕唯恆死不承認,沉着臉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