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崢衍猜到的回答,乾脆利落地截斷了的話,近乎半拖拽着將喬心安拉遠了。
醫生辦公室內。
醫生震驚地着慕崢衍痕累累的腹。
他不是給了慕總燙傷藥膏麼,怎麼覺不僅沒用,反而更加嚴重了?
醫生戴上手套,要爲慕崢衍理傷口。
慕崢衍卻不讓醫生靠近,將鑷子藥膏紗布都給了喬心安,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着喬心安,理直氣壯道:“你覺得我會讓個男醫生對我手腳?喬心安,我上的傷是你弄出來的,你理應對我負責。”
喬心安原本就不想看到他,這會聽到他的威脅,只覺得他無聊到發慌了。
“疼的人是你,你隨意。”
慕崢衍看到臉一不屑,臉鐵青鐵青的:“喬心安,我不信你對我真的沒覺了,你不幫我理,那我就這麼一直耗着,耗到我口腐爛,重病染進ICU爲止。”
喬心安無語地着他。
他一會溫,一會威脅,到底有完沒完?
慕崢衍眼底閃過一傷的刺痛。
是他把小尾關進臥室,導致他昏迷,所以他認栽。
但這四年的懲罰對他來說還不夠麼?
易地而,站在的角度,他就不信有一天,若是他跟其他人有了孩子,喬心安還能那麼談笑風生地去照顧他的私生子?
“不說話我們就在這呆着,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他臉上的固執,讓喬心安心口狠狠一悸。
堂堂慕氏集團的大總裁,卻比還要無聊。
喬心安只得扭頭對醫生攤手。
“紗布藥膏給我。”
醫生全程圍觀了兩人彆扭的相,見到喬心安終於肯幫慕崢衍理傷口,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醫院是慕家的,慕崢衍有個三長兩短,他也別幹了。
久病醫,小尾從小多病,喬心安特意去考過護士執照,也知道如何理傷口。
也許是怨怒的心緒在裡面,喬心安在替他上藥包紮時,手下一點餘力都沒有留。
紗布染着鮮,浸溼了裡層,水泡下淋林的皮仿佛被炸開,但不管怎麼使勁,慕崢衍始終一聲不吭,只是側頭欣賞着漂亮的臉。
被那道炙熱深沉的視線緊盯着,喬心安內心的憤怒漸漸變了不自在。
火速理好了一切,喬心安將他被弄髒的襯衫下,拿來一套病服裝暫替。
“你先穿這個吧,明天再讓人給你送服過來。”
“你扶我一下,我胳膊擡不起力。”慕崢衍單手摁着口,故作痛苦地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