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崢衍心疼地把手到邊。
“如果疼得不了了就咬着我。”
喬心安怒極反笑,濃濃的嗤弄:“我嫌髒。”
慕崢衍出去的手有些僵,眸也隨之黯淡下來,俊朗的五浮現一忍,但他沒有怒,反而去了裡面的洗手間,將手臂從頭到尾洗了一遍。
重新站在面前時,手腕上還有沒有乾的水珠,口吻真誠。
“現在不髒了,你可以咬着了。”
喬心安冷笑,說的髒是嫌他到跟人搞。
“咬你還不如咬紗布。”起碼沒有那麼多人的病菌。
慕崢衍太輕輕鼓,竟有幾分稚的問:“紗布能有我好用,能抱着你一路來醫院?”
“紗布起碼不會讓我傷進醫院。”喬心安反脣相譏,注意力都被慕崢衍吸引開了,醫生反而趁機快速理着傷口。
慕崢衍臉一沉,帶着幾分慍怒。
四年不見,還是一如既往能挑起他的怒火。
“喬心安,你一定要這麼跟我說話麼?”
“喬心安,那是誰?”喬心安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我安喬,慕公子怕是醉酒還沒清醒,滿胡話,也不擔心風大閃了舌頭。”
“……”慕崢衍神一凜,桃花眼裡閃過沉,話鋒突轉道:“難道你不想讓《羅剎傳》劇組復工了?”
這絕對是威脅!
喬心安來找他的目的,也是希《羅剎傳》整個劇組的努力,不能因爲個人而停擺。
咬緊下脣,果然沒有再頂。
慕崢衍臉這才緩和下來,長指拂過微的發梢,溫地說:“我也不想走到那一步,只要你乖一點,好好配合醫生理傷口,等我滿意了,自然會全你。”
喬心安拳頭攥得死緊,強忍下怒意:“那請問慕公子,你要怎麼樣才會滿意?”
“第一,和祁霖拉開距離,以後不許他再進你家。”
“第二,接我的善意。”
“第三,陪我去聽一場音樂會。”
“第四,等我想到再說。”
“善意?”喬心安漂亮的脣微抖,星眸圓睜,諷刺地笑了:“原來借酒逞凶算是您的善意?我今天算是領教了。”
慕崢衍面上浮現微惱:“我承認連累你傷是我不好,但這不是我的本意,所以我現在在醫院陪着你,希能彌補我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