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汐看着賀瑤慘白的臉,不由自主聯想到網上流傳的那些照片。
同樣都是人……
賀瑤怎麼能把媽媽被寧凱侮辱的那種照片到網上,去毀掉一個人的名節?
眼底燃燒起憤怒的火焰。
從包里掏出特定的藥水,在萬衆矚目之下,輕輕拭戰寒爵帶着紅面的。
幾秒之後,那塊紅的面緩緩落。
出了一張與戰寒爵一模一樣的俊臉!
“……”瞬間,整幢樓下一片死寂。
保安和高管們更加驚呆了!
什麼況?爵不是在樓上麼?
這是哪來的人,竟和爵長得一模一樣?
更加沸騰了!
竟然有兩個爵?!
天啦,難怪前段時間爵突然出軌人.妻,格大變,行爲乖張。
戰寒爵別人老婆、到拈花惹草、半夜醉酒鬧事、整個戰氏集團被他搞得烏煙瘴氣的懸案,終於真相大白了!
原來是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假“戰寒爵”頂替了原主的份,做了那些醜事!
殷城第一豪門戰家大戰寒爵,依舊是當初那個倨傲不屑的高嶺之花!
即便早就猜到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戰寒爵,賀瑤形還是忍不住一個趔趄,口劇烈起伏,怒指着戰寒爵——
“果然是你!從頭到尾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你當時本沒死?戰寒爵,你個卑鄙小人!”
想到這些天,竟得意地以爲自己真的能將整個戰氏集團收囊中,賀瑤心口就氣翻湧。
不斷有腥甜的涌到管,又被拼命咽下去。
一張本就不太年輕的臉,層層疊疊的褶皺都提現出來了,就連眼妝都出現了斷層,仿佛暴跳如雷。
面對賀瑤不死心的質問,寧汐慢悠悠地反擊——
“是又怎麼樣?你該不會真的以爲憑你培養的那個蠢貨,就能哄我把集團所有資產都轉給他吧?是我傻了還是你腦子秀逗了?”
“要不是想看看鼎鼎大名的鄭先生究竟是個什麼貨,憑雲惜財團四個字就能碾你。”
“五十多歲的老人了,滿臉都是褶子,還真當自己是什麼玩意?搶我兒、不雅照、安排暗殺,我老公的行爲算卑鄙,你就是卑鄙祖宗!活該當年公公拋棄你,你這種又丑又噁心的小三,二十年前應該被拉去浸豬籠才對。”
原本他們都打算低調理和賀瑤這件事,沒必要鬧得人盡皆知。
哪怕戰寒爵的名聲損了,也沒打算澄清……
可是賀瑤千不該萬不該曝寧凱欺負媽媽的不雅照!
這樣蛇蠍心腸的人,沒有必要給留臉面!
寧汐直接對着,將賀瑤的份揭穿,是如今的市.長太太,風無限,然而二十幾前卻是個小三,還製造了一起車禍,害死了戰寒爵的父母!
短暫的死寂之後,現場一片白熱化!
咔嚓、咔嚓。
鎂燈沿着賀瑤拼命地拍。
“天!原來是市.長夫人!難怪我看着怎麼那麼眼,還陪着市.長參加了孤兒院的剪彩活,登上殷城慈善家的榜首!”
“賀士,戰太太說你是小三,還牽扯到謀殺,你有什麼想說的?”
“今天是戰氏集團易主的日子,沈恪是新老闆,請問您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和新老闆是什麼關係?”
“是否戰氏集團易主,您和鄒先生在這件事裡扮演什麼角?”
“鄒太太……”
“……請解釋一下吧。”
“住手!都別拍了!馬上給我住手!”
沈恪猩紅着眼,下意識下西裝外套擋在賀瑤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賀瑤背後畢竟是鄒文,只要賀瑤不承認,就有機會東山再起。
然而,賀瑤最介意的就是二十幾年前當“小三”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