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當初你爸爸在外面招惹的那個人麼?”寧汐眸一沉,七分篤定三分試探道。
他爸爸在外面招惹的人……
“凌源”聞言,眉峯本能地皺了皺。
他父母早亡,在他心目中,父親的形象輝高大。
此刻,卻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抹黑了。
“我已經讓郭堯加緊調查當年那個人的下落了,但你不覺得這道聲音和某人很像麼?”
“鄒夫人!”寧汐口道:“我剛才也覺得和很像,一直以來,我們首先以爲住在市委大院的人就是鄒先生,他勢力廣,而且輕而易舉就能把沈恪撈出來,但忘了鄒先生的家屬,也是住在那裡,而且以的份,低調一點,反而更加方便辦事。”
“凌源”贊同地點頭。
“蘇青也給我回復了,鄒先生這些年雖在殷城市.長的位置上不算百分百清廉,不過但凡他經手的項目,無一不百姓好評,從沒半分差錯,本查不到他的缺。
但奇怪的是,鄒夫人反而有些可疑,與往過的太太們,家族中必定能拿到某些綠燈項目。”
“這還用說麼?一定是鄒夫人吹了枕邊風!”寧汐完全無法將那樣大方得的鄒夫人與殺人不眨眼的鄭先生聯繫起來。
完全是兩個極端的人!
寧汐突然有些心悸,一下攥緊了“凌源”的手。
“你說,這個人這麼狠毒,又把我們全家都聚集在這裡,該不會是想故技重施,把我們都炸死吧?”
“凌源”拍拍的肩安:“你把想得太神了,事先我就探過底,還沒這個本事。”
“我們一定要活着回去,還在等我們。”寧汐堅定地告訴自己。
心底又很慶幸。
幸好把留在了莊園,沒有一起帶過來。
轉瞬,又像想到了什麼,疑地開口:“但我還是有一個疑問。”
“你想說鄒夫人能在鄒文邊潛伏二十幾年,會不會他們倆原本就是一夥的?”“凌源”猜出了寧汐的心思,一針見道。
寧汐也不扭,連連點頭:“這個問題是我們首先要搞清楚的。”
“凌源”薄脣往上扯出一抹邪肆的弧度,帶幾分涼薄。
“想弄清楚這個問題,說難不難,但關鍵在於,待會需要你演一齣好戲。”
寧汐看到他眸里閃爍着的,好像明白了點他的意圖,跟着咧輕笑,鄭先生,和你正面手,真是期待已久了呢。
……
下午,衆人約好一起去湖心島遊覽。
包好的船提前守在碼頭,船家手裡撐着杆,滿心歡喜的等待着貴客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