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張就想罵沈恪腦殘,但話到邊生生的變了:“這麼做能有什麼目的?”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讓你過麼?”沈恪質問。
“戰寒爵”出於男人的自尊心,又是在他最討厭的沈恪面前,冷哼道:“當然過了,要是沒過,會對我死心塌地?在牀上,誇讚我的技,不知道有多好呢!我們是最契合的……”
沈恪沒心分析他話里的炫耀,聲音愈發清冷嚴肅:“我懷疑,已經知道你是假的戰寒爵了。”
“怎麼可能?我和戰寒爵整得一模一樣,就連鄭先生都認不出來!”
“但是格相差太遠了,我和戰寒爵也算打過道,他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你再好好想想,這段時間,寧汐有沒有異常的地方,比如說突然對你很冷漠,再或者和你分牀、分房,暗地裡戲弄你……”
要不是當時急於想接手戰氏集團,鄭先生也不會安排這個假貨移花接木。
原本的計劃是迅速拿到戰氏集團的掌控權,便安排“戰寒爵”假死。
誰知道風波一生再生。
聽到這裡,“戰寒爵”啞了口。
寧汐何止是異常,都吵着要和他離婚了。
就連兩個兒子都被送去了慕家莊園……
從頭到尾,他最多牽牽的手,連子都沒過!
“戰寒爵”越想越心慌。
心慌之餘,便是被人愚弄的憤怒!
“這麼說,我真的已經餡了?”
沈恪在心中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咬牙道:“必然!寧汐現在之所以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想讓我們內訌,等我們死咬着對方不放,鄭先生就沒了左膀右臂,你覺得到時候我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戰寒爵”此刻已經相信了沈恪的話。
渾冷汗直冒。
儘管心虛地快要站不穩,但依舊死鴨子。
“反正現在戰氏集團已經在我手裡了,玩手段又怎麼樣?我就不信還能翻天!”
沈恪扶額,陷長久的沉思。
如果寧汐早就知道“戰寒爵”是假的,會乖乖把戰氏集團讓出來麼?
良久後,他幽幽地提醒:“鄭先生明天回國,你最好想想把我搞這樣,怎麼才能讓他老人家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