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沉重消息被出來,沈恪直接被罵到全網沸騰。
轉眼之間,他從一個害者的形象就變了“無良商”、“聚衆吸賭”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當然,“戰寒爵”出軌慕婉婉這件事沒得洗,可沈恪攤上的事明顯更大。
與此同時,沈恪旗下的上市公司價一路下跌。
還有不知名的人士暗中在大量收購市面上的散。
雖然說是散,但拋售的人多了,散也能匯聚不小的量。
當即,沈恪就給“戰寒爵”打去了電話——
“蠢貨,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意味着什麼!”
他對“戰寒爵”的打擊只是浮於表面,不會涉及深層的利益。
可他的反撲完全是不顧後果的。
“戰寒爵”彼時換了頂樓的總統套房級別的病房,保鏢也是他重新安排的人手,一旦遇到可疑人,直接拖去小黑屋暴打一頓,所以不怕沈恪再給他玩招。
聽到沈恪的來電,“戰寒爵”本能以爲他是來求和的,冷笑道:“我就是太蠢了,才會被你算計!你讓你老婆來勾引我也是故意的,就等着放我和出軌的視頻,好看我的好戲吧?可我告訴你,老子不是這麼好惹的,我會讓你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沈恪暴躁地拽着領,忍住嗜的衝。
“你再這麼搞下去,鄭先生的運輸線和軍火買賣統統都要停了,你覺得到時候是我付出代價,還是你付出代價?”
“那有什麼關係?”“戰寒爵”毫不以爲意,反而高高在上的嘲諷:“如今我接手了戰氏集團,大不了就是再開闢一條運輸線,或者再搞幾個軍火生產線,正好把你下去,我早看你不順眼了。”
“……”沈恪頓時覺得自己是在跟牛彈琴。
好半晌,他咬牙切齒,再三控制自己的脾氣,放了語氣:“如果你是爲了慕婉婉那個人,我可以把送給你。”
“戰寒爵”笑得猖狂,一臉的不屑:“早就被玩爛了的破鞋我有什麼好喜歡的?沈恪,我要的是你跪在我面前,向我磕頭道歉!找人打我很爽是吧?我現在就回敬你,讓你也會一下割有多爽!”
“找人打你?”沈恪瞬間危險的眯起眸:“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找你打你了?我承認,你被記者採訪的視頻是我的,但我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
“別裝傻了!那些人口口聲聲說着是你派來的!再說了,我病房外那麼多保鏢守着,除了你手下那羣僱傭兵,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
沈恪畢竟不是“戰寒爵”,他久跟鄭先生,更是出生死多次,很快就嗅到了一貓膩。
神也變得嚴肅凝重起來……
“你的意思是,你在有保鏢守着的況下,還被人鑽空子打了?我問你,那些保鏢是誰安排的?我發誓,我真的沒讓人來找你麻煩。”
“呸,敢做不敢當,懦夫!難怪你老婆說你滿足不了,嫁給你也是被迫……”
沈恪額頭青筋一都突了起來。
但越是憤怒,他越是冷靜。
從宴會開始,他就一直於隨時暴走的邊緣。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當時“戰寒爵”和慕婉婉,是寧汐第一個發現的,還鬧得人盡皆知。
“戰寒爵”住院,邊守着的人應該也是寧汐安排的。
就連他去捉,寧汐都在不停地煽風點火。
神一凜,沈恪從齒裡出一句:“蠢貨,我們被寧汐給耍了!”
“……??你腦子傻掉了吧?”
“你想想,我會主把老婆送到你牀上?這不是讓所有人看我的笑話麼!其次,在宴會上,是寧汐第一次跳出來主張去捉的,再者現在,你邊守着那麼多保鏢,除非的允許,否則還有誰能繞開他們來打你?分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