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回頭瞅着戰寒爵和寧汐對峙的畫面,突然有弦繃得緊緊的。
小兒抿緊……
眼前這張丑鬼的廓,似有了些許變化。
和大魔王越看越像?
……
寧汐從柜子里拿出醫用箱和紗布,心疼極了。
“寶貝和表哥都走了,你別,一會傷到骨頭怎麼辦?”
戰寒爵聽到的話,反而更加暴躁,反手將螃蟹砰一下摔在切菜的砧板上,螃蟹半晌都沒一下,不知道死沒死,可夾着男人手指的鉗子卻越發收緊了。
寧汐更着急了,哄道:“好好好,都是寶貝的錯,我一會訓他,你看你被鉗子夾得都流了!”
戰寒爵冷笑:“我只看到你和他們合夥起來戲弄我!”
寧汐心思百轉,着頭皮打腔:“我們一家人的事關起門自己解決,剛才表哥在嘛,我這不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麼?”
戰寒爵薄脣緊抿,看的眼神似乎在說:編!你繼續編!
寧汐用了一些常見的手段,螃蟹都沒有鬆開手,最終便抓着戰寒爵的手,又放回了手裡,摁着不讓他。
當螃蟹覺沒有危險的時候,就會自鬆開。
不過戰寒爵的氣場實在太強了……
別說是螃蟹,就連寧汐都覺得後背發寒,危險重重。
雙手摁住戰寒爵的右手,由於這個姿勢,差不多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膛。
兩人挨着很近,爲了安傷的某人,寧汐決定出賣相!
踮起腳尖,往他下頜親了一口,臉蛋在他口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蹭,討好之意無比明顯……
“你昨晚讓我疼了,今天就當是兒子的小小報復?”
戰寒爵用沒傷的左手住的臉:“說,如果讓你在我和兒子中間選,你會選誰?”
“……”他的思維跳躍得太快了吧?
寧汐臉微僵:“你們都是我最在乎的人。”
“你會選那兩個臭小子是不是?”戰寒爵古井般的寒眸一冷:“就像剛才,我還沒對你的寶貝心肝做什麼,你就已經下意識護短了!那我呢?他在蛋糕里加了那麼多料,紅茶里放辣醬,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裡是什麼味道?”
寧汐也知道他“傷”了,可手心手背都是。
再者是戰寒爵自己假冒“凌源”的……
要不是份差帶來的懸殊,寶貝也不會怎麼惡整他。
饒是再不甘心,也不能再火上澆油,最終地出一句:“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我沒教好寶貝和小夜夜,也沒能緩和你們父子的矛盾,我不能一分爲二,一半給你一半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