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熹微,寧汐窩在戰寒爵的懷裡,突然嘆了口氣:“他真是又可恨又可憐。”
……
寧汐雖然渾沒力氣,但還是撐着沒吃早飯,打算去莊園和大家一起湊合。
戰寒爵看眼窩有很淺的淤青了,估計這幾天都沒休息好。
心疼地沒有,親自開車,一路送去莊園……
多也很忐忑。
他如今戴着這個面,臉上醜陋不堪,一會寶貝和小夜夜看到他,能認出他麼?估計不行。
不過那倆小傢伙不親近就算了,只是……
自從知道是自己兒,他都沒機會多抱幾次。
不知不覺,微醺的晨漸漸亮了。
莊園夾道兩岸新種了很多桃樹,如今枝葉剛生,空氣中卻瀰漫着清新的香草味。
寧汐歪着副駕駛座位上補眠,等車停穩了也沒察覺,迷糊間覺自己被抱了起來,緩緩睜開了眼,猛地發現自己落戰寒爵的懷抱。
下意識渾緊繃。
“幹什麼?”
“……你這是什麼眼神?到了慕家莊園了,我還能跟你先車震不?”戰寒爵眉梢一挑,將抱下了車,一路進莊園大廳。
四周傭人們紛紛側目,投來狐疑的眸。
昨晚汐小姐還和爵參加了慶功宴,今天這個男人是誰?
還堂而皇之進莊園!
對莊園好像還很悉的樣子?
關鍵是兩人姿態太親暱了!
莊園上下也就慕崢衍知道“凌源”就是戰寒爵,所以衆人好奇也很正常,不過寧汐懶得解釋,任由戰寒爵抱着,到門口才從他懷裡下來。
一樓的客廳,寶貝和小夜夜都起牀了,正趴在嬰兒車旁逗玩。
早上五點就醒了,保姆將放在嬰兒車內,哄了一會,小傢伙又睡着了。
三人旁還跟着一隻哈士奇大狗,懶洋洋地在地毯上,打了呵欠,大張,就像要把人一口吞下,聽到有人進來,它猛地長了脖子。
看到是寧汐,又“嗷”了一聲,重新癱在地上,一臉的。
寧汐:“這哪來的哈士奇?”
張柳樂呵呵地說:“前兩天大爺剛送過來的,說是在英國還是哪裡買回來的,陪小小姐和小爺們一起玩,貝勒,還傲的。”
貝勒配合地揚起脖子:“嗷嗷嗷。”
“……傻狗,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