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的臉頓時晦暗下來,剜了一眼寧汐。
寧汐假裝沒看到。
他背地裡跟人私會!
“既然你們要忙,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寧汐便要離開,後人卻住了寧汐:“戰太太,等一下!”
“還有事麼?”
“沒什麼。”蘇青回以一個微笑,瞄了凌源一眼,才說:“我只是想跟你說明一下,我覺得凌先生爲人善良,還救了我的命,不像你說的那樣壞脾氣,至於長相……心靈勝於一切,你說對吧?”
說罷,蘇青故意挽上了凌源的手臂,凌源竟也沒有把推開。
寧汐盛怒,眼睛都紅了。
對着兩人挽着手臂去往台的背影,咔嚓一聲拍了張照,發給郭堯。
“你認識麼?”
郭堯暗道糟糕,想矇混過關,忽略了這條信息。
過了一會,寧汐又發來一句:“這個人是誰?”
沒辦法了,郭堯只好着頭皮解釋:“是殷城紀檢委最高委員的兒蘇青。”
原來是紀檢委委員的兒……
寧汐啞然失笑。
戰寒爵八是在利用查鄭先生。
想到剛剛逞口舌之快,就覺得想找個地鑽進去。
算了,還是把力放在慕婉婉和那個假貨上吧。
從洗手間出來,寧汐站在走廊巨型盆栽之後,影籠罩,看向宴會廳,“戰寒爵”正着賓客簇擁的覺,萬衆矚目。
特意避開了攝像頭,找到提前收買好的服務員,代了幾句。
服務員頷首,立刻照辦。
他走到“戰寒爵”的邊,對着男人低語了幾句。
“戰寒爵”立刻出一臉猥瑣的表,然後笑眯眯地和其他賓客打了聲招呼,接着去往了二樓的酒店房間。
寧汐把這一幕收眼底,然後發短信詢問慕崢衍:“事辦得怎麼樣了?”
“有我出馬,一個頂倆。”
“辛苦,不過還要你再幫我纏着沈恪一會。”
“沒問題。”
盯着屏幕上慕崢衍回的短信,寧汐頓時長舒一口氣,繼續在角落裡站了一會,看到慕婉婉風地扭着腰,去往對面的電梯,滿意地勾了下角。
這份禮,“戰寒爵”一定很喜歡吧?
又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寧汐才從走廊離開。
立刻裝作焦急的樣子,到尋找“戰寒爵”,逢着賓客就問。
賓客們也熱心地給解釋——
“爵剛才還在這裡的。”
“我看到爵好像往二樓的方向走了……”
“可能是有什麼事,暫時離開了,也或者是去洗手間了……”
寧汐一路詢問着,就問到了沈恪面前,此時,沈恪正和慕崢衍攀談着有關一個新型能源項目的計劃,聽到寧汐找“戰寒爵”,沈恪還不冷不熱地諷刺了句。
“戰太太沒把老公看住麼?”
這話里,不乏有幾分嘲弄的意味,算是在回諷沒管住老公,讓“戰寒爵”當衆了慕婉婉的。
寧汐面容一下子漲紅,愧難當。
緊接着,揚着脖頸往四周掃視了一圈,突然像發現了什麼,驚聲道:“沈先生不也沒把老婆看住麼……等等,慕婉婉怎麼和我老公同時消失了?”
這句話就像一顆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面,掀起一層層的漣漪。
然後層層疊疊漾開去,不停地堆積,直到湖面全部了……
“哎,沈太太好像真的和爵差不多時間不見了哦?”
“剛才我看着沈太太也往電梯方向去了!天,該不會兩人去做那種事了吧?”
“怎麼可能!今天這是什麼樣的場合,爵比誰都清楚,再說了,爵可不是那種會的人!”
“那可說不準,爵還當衆調戲了沈太太呢,畢竟家花永遠沒有野花香,更何況這野花和家花還有表姐妹的關係呢,這種倫理的刺激,想想就熱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