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有一熱意從尾椎骨上涌,寧汐忍不住低喃出聲。
這一聲就像是對戰寒爵的鼓勵,他一口咬在漂亮的鎖骨上。
寧汐吃痛低,修長的十指穿過他濃的發梢。
“不是告訴你難,而是怕你陷進去想再若無其事,很難,我不想你到一的傷害,你懂麼?”戰寒爵無奈地解釋了一句,沒有再多跟廢話,靈活地繞到的上襯衫的紐扣一顆顆接下來,俯一點點跟廝磨。
大概是兩人分別時隔太久了,寧汐的比理智更加誠實。
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沒有再抗拒他的,又或者說,本來就沒有真正的責怪過他。
一直都很清楚,他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
不告訴真相,也有他的理由。
生氣的是,被抓包到了,還玩一套虛的來故意欺騙……
手,過他的右邊肩頸,細膩。
但相信,他就是戰寒爵,的人。
小別勝新婚,這個下午過得格外漫長。
凌的被單上,寧汐懶洋洋地伏在戰寒爵口,漂亮的十指若有若無地着他的膛,耳畔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道:“你背後的那個結是怎麼回事?”
哪怕是手,也不可能沒有任何傷疤吧!
“我讓喻燁給我理掉了。”戰寒爵捉住作的小手,和十指緊扣,低頭吻了吻的額角:“如果我說,我真的毀容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寧汐一怔,從他懷裡翻坐起來,去他的臉。
坑坑窪窪,一點都不平整。
“你臉上這塊黑胎記不是你用特殊手段黏上去的麼?”
“這是人皮面不假,但是當時我去停車場的時候,的確遭遇了襲擊……”戰寒爵將那會發生的事細說了一遍。
他接到了鄭先生的電話,以瞳瞳的下落爲要挾,讓他一個人去地下停車場。
他很清楚瞳瞳現在在慕崢衍的手裡,很安全,也就是說,鄭先生給他設計了一個鴻門宴。
抵達停車場時,他早就發現車內有炸彈,所以炸彈炸時,他只是輕微到一些波及,不過逃出生天后,還有一羣殺手等着他。
戰寒爵原本想借着這個機會裝死匿。
敵在明我在暗,況就會完全不一樣。
然而,郭堯卻告訴他,有一個假的戰寒爵出現了。
很明顯,這又是鄭先生安排的一手好棋,戰寒爵乾脆將計就計,從喻燁那裡弄來了仿真人皮面,也僞裝另外的份,暗中調查鄭先生的爪牙。
拔了他的牙,他自然就是一隻毫無殺傷力的老虎……
寧汐聽完一切,有些着急了,手去撕開他臉上的面。
“快把這塊面摘下來,我看看你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