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開玩笑麼?”寧汐無比認真地說:“昨晚爸爸知道我要離婚了,還特意讓景程過來幫我理財產割,他應該馬上就到機場了,我先去接他,再去律所。”
“這怎麼能行!”郭堯徹底急了:“太太,你和爵離婚就離婚,怎麼能又和景程……”
“以後別我太太了,我馬上要單了。“
“……”
郭堯只能眼睜睜看着寧汐去往機場接景程,然後一邊心急地給某人打電話。
明知道太太故意在這時候把景程來,但萬一真的傷心絕,和爵離婚,再嫁給景程,那一切可都無法挽回了!
……
景程在殷城也有公司,這次來也並非單純爲了寧汐,更主要的原因是出差。
公司下屬職員也安排了車子來接他。
“把車鑰匙給我,你先回去吧。”景程對司機道。
司機看了眼等景程的寧汐,笑着出鑰匙,說了句老闆再見,便打車揚長而去。
緩慢行駛的車中,景程單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從隨攜帶的包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寧汐:“這是雲姨讓我給你的。”
信封是彩的,扉頁畫了很可的幾隻小熊……
大概媽媽還把當小孩子一樣吧?
寧汐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孝:“媽媽現在況好一點了麼?”
“有你朋友喻燁遠程指導,再加上總統先生請來的醫療團隊合作,雲姨的病有了一點好轉,但記憶還是混的,這封信就是斷斷續續才寫完的。”
寧汐捧着信封,指尖眷地挲着。
“謝謝你,景程,還特意送信給我……”
“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景程聲安:“聽說小侄找回來了?”
寧汐點點頭:“找回來了,白白的,很可,待會辦完事,我帶你去看,知道景程叔叔要來,昨晚興地半宿沒睡……”
過去養胎的時候,景程還經常和還是胎兒的瞳瞳互。
瞳瞳應該會很喜歡他。
景程角勾勒出一抹和的笑。
“我很期待見到這個小傢伙。”
哐當……
就在此時,一輛黑的雅馬哈托車,從側面突然撞了上來!
景程開着的世爵狠狠地顛簸了一下。
他半降下車窗朝外看去,由於他的車速並不快,所以托車撞了世爵以後,幾乎和世爵並駕齊驅,托車上的男人戴着頭盔,半伏在機車上,他看不清長相。
“哪來的神經病?”
景程沒好氣地沉下臉,雙手掌控方向盤,打算加速甩開托車。
雅馬哈卻也在此時加速,像一條靈活的舞龍,穿梭在擁的車流中,竟穩穩地跟着世爵,還在找機會繼續撞!
寧汐從後視鏡內看到托車主的形,眼底閃過一抹戲謔的笑。
也降下車窗,探出腦袋瞥向車主。
明知道這人是凌源,卻還是故作挑釁——
“喂,聽到景程的話了麼,他問你是哪來的神經病?”
托車主和寧汐對視了眼,明明戴着頭盔,應該看不清他的眼,但寧汐就是覺到一陣不屑和刻骨的寒意,緊接着,就見男人專注地找着角度,宛若蟄伏的猛,隨時準備給世爵再致命一擊!
寧汐看得心大爽,似笑非笑地收回腦袋。
一扭頭就聽到景程狐疑的聲音。
“外面那個托車主,你認識?”
“不認識。”寧汐搖頭,一本正經地說。
“不認識最好。”
寧汐還沒徹底消化景程話里的意思,就見景程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
畢竟是豪華世爵,車子的能不是普通小車比擬,一下子轟隆躥了出去,將托車甩的老遠……
但雅馬哈R6也算是仿賽車型的佼佼者,世爵甩了半天是沒甩,反而兩輛車愈發較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