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汐指着裡面的禪房,“是我朋友我過來的,他姓郭。”
窗戶沒關嚴實,約能看出裡面人影綽綽。
兩名保鏢對視了眼,面無表:“這裡沒有姓郭的人,請你離開。”
“他郭堯!不信我可以給他打電話他出來接我,你們就先放我進去吧,外面真的很冷……”寧汐正說話的時候,突然看到一道殘影從禪房的窗戶掠過。
形利落,像極了戰寒爵,寧汐拿手機的作頓住,朝禪房衝進去:“阿爵?是不是你?你給我站住!”
“小姐,你別鬧了,這裡真的沒有你要找的人……”
“滾開,你們讓我進去……”寧汐眼看着像戰寒爵的人影掠過,更着急了,和保鏢推攘起來。
“小姐,你再這樣我們不客氣了!”
“住手。”就在保鏢打算將寧汐攆走的時候,禪房的門開了,郭堯走了出來,疾言厲呵退了保鏢,驚訝的問寧汐:“太太?你怎麼會在這裡?”
寧汐哪有時間聽他廢話,三兩步撞開他,闖進了禪房。
禪房內空空如也,一眼過去,只剩下一些樸素的擺設件,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明明看到了戰寒爵……
寧汐在房間裡掃視幾眼,最後將目停留在禪房後面的窗戶,一定是戰寒爵從這裡逃走了,寧汐衝過去開窗……
結果這窗戶的構造很新奇,寧汐擰了半晌也沒有推開。
“太太,你幹什麼?”郭堯急匆匆趕過來,詢問道。
“你說我幹什麼?郭特助,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現在的'戰寒爵'是個假貨,還和真的阿爵見面,我差點就被你騙過去了……”寧汐氣惱,繼續推窗。
郭堯上前摁住的作:“太太,你在說什麼呢?爵就是爵,哪有什麼真假?你是不是誤會我了?”
寧汐冷笑:“誤會?那好,你告訴我,你深夜出現在這裡和人見面,是什麼意思?”
“第一,我白天工作忙,只能晚上出來氣;第二,爵腦子摔壞了,醫生說病反覆,所以我才特意來這座寺廟替他祈福,你看,這是我爲他求的平安符。”
郭堯從包里拿出幾張摺疊好的三角形平安符。
聽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可寧汐就不信!
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把將郭堯拽開,然後推開了這扇古香古韻的木窗,滿心期待着能找到戰寒爵存在的蛛馬跡,結果……
“我剛才明明看到有人從這裡跳出去了……”寧汐不可思議地指着窗外的池塘,滿臉驚愕。
郭堯淡定地說:“可您現在也看到了,窗外是池塘,這大半夜的,難道跳下去找死麼?太太,恐怕夜深,你眼花了,反而是我想問問你,你一路跟蹤我想做什麼?”
寧汐也沒有被抓包的尷尬。
“別演戲了,我們都知道現在的阿爵是假貨,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戰寒爵不願出來跟我把話說清楚,但我不傻。”
“……”郭堯沉默了兩秒,突然說:“夜深了,我送您下山,總之我對爵是百分百忠誠,不會背叛他的。”
寧汐不死心地繼續往窗外看。
很確定那不是眼花……
而且那道影不僅像戰寒爵,還和凌源很相似。
凌源……
等等。
如果當時見到凌源的第一覺沒有錯,凌源就是戰寒爵的僞裝人設,他上的傷痕只是用了某些特殊手段去掉,那麼……和郭堯見面的人也應該是“凌源”!
寧汐猛地攥緊了拳,竟一直被凌源牽着鼻子走!!
在下山的途中,寧汐一改常態,整個人都着一絕悲傷的氣息。
“郭特助,我突然覺這樣生活着好沒意思。”
“太太,你再忍一忍,所有痛苦很快就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