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句話問我堂哥,你着什麼急?”寧汐沒好氣對阿澈道。
阿澈:“……”可你這行爲不像是好好問話啊。
“出去。”寧汐對阿澈道。
阿澈抵死不從:“太太,你聽我說,你這麼做真的不對!你不爲了爵考慮,也要爲了兩位小爺和小小姐考慮,他們如果知道你背叛了……”
“你再不出去,我請人攆你了!”
“我……”
寧汐直接將阿澈推出了病房,砰一聲將門關上。
房間裡只剩下寧汐和凌源兩個人。
看向他的眼神,宛如狐狸見到小兔,思索着怎麼把他一點點吞下去。
“堂哥,我忽然有些凌家的一些事想問問你,可以麼?我好像沒在族譜上見過你的名字。”
凌源沉下了臉,深呼吸,好歹沒有出被強搶良家男的悲壯:“你是在懷疑我不是凌家人,還是懷疑我蓄謀接近你?”
“我沒有這個意思……”
“你有沒有這個意思都好,總之我是你堂哥,你願意信也好,不願意信也罷,緣關係是無法磨滅的。”凌源一本正經地解釋,氣場格外凜冽,無形中着一低氣,讓寧汐一時陷了沉默。
但越是這樣,寧汐越是篤定他心虛了,反脣相譏:“你這算不算怕言多必失,所以先下口爲強,堵住我想問的話?你別不承認了,你本不是我堂哥,你是……”
“隨便你怎麼認爲!”凌源突然打斷寧汐的話:“最後給你一句忠告,錢和命,首選是命,就算你真的懷疑現在的爵不是你老公,相信你真正的老公也不會想看到你爲了錢而丟命的。”
話落,凌源轉即走,脊背得筆直,恍若一座巍峨的山,能承擔一切風霜。
“哎呀!”寧汐突然像崴到了腳,朝凌源的後背撲過去……
凌源很自然地側來扶,寧汐趁機去抓他的頭髮,裡喃喃道:“我的腳好像筋了,好痛!你扶着我一下啊……咦,堂哥你都有白頭髮了?我幫你拔掉……”
撕!寧汐下手極狠,生生地拔掉了他好幾頭髮。
凌源倒一口涼氣,怒瞪着寧汐:“你做什麼?!”
凌源的右臉原本就有一塊很大的黑胎記,此刻發怒導致面目暈染極致的冰寒,顯得更加駭了,寧汐把頭髮往兜里一揣,繼續去抓他的頭髮:“我說了呀,幫你拔白頭髮,你別,我還沒有拔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