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汐直接對保鏢命令:“爵酒喝多了,你們幫我摁着他,別讓他。”
保鏢雖然覺得很奇怪,但這話沒病,便認同地上前,分別摁住了“戰寒爵”的胳膊。
趕鴨子上架,“戰寒爵”徹底沒了退路,只能接寧汐給他上藥。
寧汐拿出藥酒和紗布、鑷子和剪刀等等。
消完毒,淡定地走到“戰寒爵”傷最嚴重的後背,有幾條錯的劃痕,看上去比較猙獰,將藥酒倒在棉簽上,然後握着棉簽,朝他的傷口慢慢近……
在“戰寒爵”看不到的背後,寧汐臉上出了一抹惡毒的神。
桑伯被這樣的寧汐嚇到了,打了個寒,再定睛細看時,寧汐又恢復一貫的溫和,桑伯不懷疑自己眼花了。
在棉簽到模糊的傷口時,“戰寒爵”疼得倒幾口涼氣,連連慘。
“啊——”
寧汐無辜地笑了笑,像在愧疚,自責地說:“哎呀,老公,對不起啊,我這笨手笨腳的,一不小心力氣就重了,我下次輕一點……”
說完,趁無人注意時,直接將棉簽前面的棉花扯掉,就着木往他傷口裡狠狠地下去!
鮮瞬間沿着傷口冒了出來……
“戰寒爵”饒是做足了準備,也被這樣的疼痛刺激得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連連喊道:“輕點!輕點!”
兩名保鏢盡忠職守的摁住他的胳膊,不讓他。
在寧汐這麼重複了兩三遍之後,“戰寒爵”已經滿頭大汗,連忙對寧汐說:“老婆,我以往經常傷的時候,都是我自己在理,還是我來吧……”
“那怎麼行呢?醫者不自醫,而且你的傷都在背後,還是我來吧,你小心點別,萬一將來留下疤,我可是會嫌棄你的……”
“戰寒爵”周戾氣滕然加劇,死死地瞪着眼前這個人。
他可以肯定,是故意的!
難道是發現了什麼?不,不可能,他的臉經過全世界最厲害的整容醫生刀,已經看不出任何缺陷!
一定是因爲今晚,他想對霸王上弓,所以在報復。
沒想到戰寒爵的人這麼睚眥必報!
都怪那個該死的玻璃窗……
如果玻璃窗沒有碎,自己沒有傷,現在慘的人就不應該是他了!
“戰寒爵”在心裡如是恨恨地想着。
寧汐得累了,最後也懶得再折騰了,隨便剪了幾段紗布纏在他上:“終於搞定了,老公,你看我的技怎麼樣?”
“戰寒爵”咬牙切齒:“……很好!”
“那就好,我現在好睏了,去隔壁的客臥睡了啊,有什麼事明天再談吧。”寧汐懶懶地打了個呵欠,臨走前不忘吩咐桑伯,找兩個保鏢把主臥室的玻璃渣理掉,同時徹夜不離地守着這個假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