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看到寧凱直躺在牀上,沒了呼吸和起伏,微皺着眉,卻也沒有多問什麼,而是盯着寧汐:“你還好麼?”
“好,我當然好,而且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寧汐倔強而冷靜地着寧凱逐漸冰冷的:“折磨媽媽的兇手死了,我以後也不用再認賊作父了……”
聽上去平靜無波,可戰寒爵卻注意到,垂在側的手,攥得緊緊的,出賣了此刻的緒。
並不是看上去的那麼冷漠無……
一開始他們都沒想讓寧凱死。
活着,讓他生不如死,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寧凱,他曾犯下的罪孽也當一筆勾銷吧,別把自己陷進去,用他的死來折磨自己,不划算。”戰寒爵溫地安着,實在不希看到寧汐把寧凱總放心上。
寧汐點點頭,突然有些慨……
不過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見戰寒爵變了臉,像意識到了什麼,拉起的手,要帶離開:“收拾一下,馬上離開這裡。”
寧汐被他突來的舉弄得有點懵,茫然道:“怎麼了?”
“那個護士是來執行自殺式行,說明早有預謀,偏偏我們來之前,寧凱一直平安無事,等我們一進來,寧凱就毒發亡……”
寧汐明白了戰寒爵的意思,有人故意挖坑給他們跳,可能要陷害他們“謀殺”寧凱。
寧汐也不猶豫,將椅子拖回原地,又快速了指紋,臨走前,看到寧凱的牀頭放着一枚手機,直接就拿走了。
戰寒爵邊走邊讓阿澈也別回醫院了。
果真,幾人剛出了醫院不久,警方就接到了匿名舉報來到醫院,表示有人舉報醫院某病人被謀殺……
查來查去,很快就查到了寧凱的頭上。
但此時,戰寒爵和寧汐已經乘坐上回公館的車,消失的無影無蹤。
“……按照寧凱的話說,鄭先生就是幕後主使,他還真是毒,一局接着一局,如果我們晚走一步,警方在寧凱的病房裡當場把我們抓獲,你肯定又會被推倒風口浪尖上……”寧汐恨恨咬牙道。
戰寒爵也贊同寧汐的說法:“但他接二連三對寧凱下手,說明他也着急了,一直以來,都是敵暗我明,所以限制,現在他的份逐漸清晰,他慌了。”
沒錯,在殷城潛伏起來搞破壞很容易。
但一旦他的份被揭穿,還想再繼續這麼肆無忌憚下去,那是不可能的,只要知道名字,戰寒爵和慕崢衍就能聯手讓對方死無葬之地。
也許,走的兒,就是爲了拿來那一天的時候要挾他們?
當做護符?
寧汐決心不讓自己再胡思想下去,問戰寒爵:“整個殷城姓鄭的人太多了,我們怎麼才能知道他究竟是誰?那個殺手肯吐消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