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汐被這種神所了,不住抖了一下。
戰寒爵覺到了的抖,手摟着的腰,將腦袋摁在他的肩頭。
一種踏實滿足的安全油然而生……
……
兩天後的清晨。
溫暖的穿窗簾的隙,照耀在牀上的男上,寧汐翻了個,覺側躺着一個火爐,無意識地往他懷裡鑽了鑽,單手環住他壯的腰,緩緩睜開了眼皮。
戰寒爵已經醒了過來,單手撐着腦袋,眸溫地盯着安睡的人臉上。
可能是昨晚陪兩個孩子玩遊戲有點累,的眉心微微皺着……
戰寒爵手想將褶皺平,此時,寧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寧汐惺忪的睡意被吵醒,拿起牀頭的手機一瞧,立刻神十足。
“是寧凱打來的電話!”
“看來他扛不住了,你接,聽聽他說些什麼。”戰寒爵沉地冷笑了聲:“別忘了錄音。”
寧汐點點頭,佯裝若無其事地劃開了接聽鍵,又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恨意:“是你?你打電話做什麼?”
“……汐汐,汐汐,是我……”寧凱聽到電話接通,也不管寧汐的態度,只是一個勁地求饒,說話語無倫次:“爸爸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我好歹養了你二十幾年對不對?生恩不及養恩,你救救我,爸爸真的不想死,我現在被鄭先生反口追殺,已經走投無路了,我求求你了……”
寧汐眼中充滿了冷:“我爸爸?我只有一個爸爸,他姓凌。”
寧凱被噎得啞口,但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求救對象了。
以往那些商業上的合作夥伴,知道他出獄,躲他還來不及呢。
他在殷城的際網又因爲幾年的空白而變得無比脆弱,想來想去,只有寧汐可能會心救他一把。
“對不起,汐汐,我知道我禽不如,不配做你爸爸,但我求你了,看在我給了你一個完年的份上,撈我一把吧?你跟我見個面,我們面談好不好?”寧凱卑微地求,聲音低到了塵埃里。
寧汐原本還想再遛一遛他。
先拒絕他兩次,讓他再承一下隨時被人追殺的恐慌……
那種時刻活在恐懼里的日子,能把一個人的意志完全磨滅。
但下一瞬,寧凱就徹底攤牌了,什麼都往外吐:“爵在你邊對不對?你告訴他,我出獄後,查到了另外有關鄭先生的線索!只要你們這次能救我,我就把他的線索告訴你們,你們的兒不也被人了麼?很可能就是這位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