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馬致遠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
寧汐從戰寒爵後探出腦袋一瞧。
馬致遠手裡的槍炸膛了,他的食指幾乎被炸得模糊,鮮滴答滴答的流淌着。
如果不是他剛才試圖對寧汐開槍,也不會槍管炸膛。
一切都是他自作自。
“別看,閉上眼。”眼睛上突然被男人溫熱的掌心蓋住。
戰寒爵快速將寧汐護在後,緊接着聽到馬致遠氣憤到抖的吼聲:“來人,給我殺了他們!馬上給我殺了他們!”
房間裡響起一陣凌的腳步聲,就像有數不清的人從外面湧進來。
戰的槍聲無比激烈,穿耳。
下一刻,寧汐的耳朵就被戰寒爵捂得嚴嚴實實,不知道究竟外面什麼況。
大概過了幾分鐘,槍聲漸漸安靜下來。
空氣中瀰漫着一令人作嘔的腥味。
寧汐心跳得很快。
“已經沒事了。”戰寒爵放開了懷裡的人,關切地盯着蒼白的小臉:“有沒有被嚇到?”
老實說,寧汐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只倉促看了一眼包間內的況,就快速去了船艙外。
阿澈和保鏢們,以及凌轍安排的人手都來了,正在清理後續……
“嘔——”寧汐拉着艙門門框,開始嘔吐。
戰寒爵心疼地拍拍的後背:“早讓你別來,現在吃虧了吧?”
“那我也不知道這裡會槍戰!”寧汐含糊不清地吐詞。
原本馬致遠只是發了一封邀請函,來遊一聚,哪裡知道會是這種聚法?
戰寒爵倒了一杯檸檬水給,輕輕拍着的後背,給順氣。
“淑下口會舒服點。”
“你和爸爸早就合計好了?”寧汐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檸檬水,越喝越酸。
“對,等我們一離開,就會有記者過來拍照,曝這艘賭船。”
寧汐捶了他的口一下:“我剛才真以爲你要把我的命賭出去,嚇得我都要瘋了!”
“你的命何其珍貴,憑姓馬的賭局也配?”
寧汐微仰着腦袋,一腦把自己的擔憂和心悸都說了出來:“我這不是擔心你輸紅了眼麼?賭徒都是這樣的,越到後面越是無法自控,還好你在我腰上寫字,讓我相信你。”
也是故意當着馬致遠的面,和戰寒爵鬧脾氣。
“我太太的演技真好,獎勵一下,夠了麼?”戰寒爵雙手捧着的下頜,在脣上輕啄了幾口。
“……”寧汐怔怔地僵着子。
眼角餘瞥見來來往往打掃戰場的保鏢,耳漸漸爬上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我剛吐過,你不嫌髒啊?”
戰寒爵一本正經地點頭,出點懊惱的神:“好像是有點味道?”
“……”
寧汐氣結,剛想把他推開,就見男人的俊臉逐漸湊近自己,在眼前放大:“那我委屈下自己,讓你把我也弄髒?”
寧汐落下一句無聊,快速落荒而逃了。
……
當天晚上,馬致遠經營賭船一事就由正式發聲蓋章。
再加上馬城蘊的醜聞,兩者加疊,馬致遠幾乎沒了翻之地,也被迫退出了下一任的總統選舉,同時面臨牢獄之災。
儘管了一個強勁的對手,但凌轍也只是道了一句“做得不錯”,臉上的表依舊凝重。
晚上,照例一家人視訊。
“爸爸,你的臉很糟糕。”寧汐手裡捧着一杯花茶,鄭重地問。
凌轍張了張口,着寧汐,艱難開口:“汐汐,我……我對不起你。”
“是不是和媽媽有關?”寧汐馬上猜到了關鍵。
凌轍單手捂着臉,沉痛萬分:“你媽媽看到了那場我們相認的直播,但病並沒有好轉,反而癔症更加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