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副總統先生是不敢跟了?”戰寒爵故作惋惜的嘆氣,眸中卻暗藏着明。
“老公,既然馬叔叔沒這個膽量,你就別爲難他老人家了。”寧汐補充道。
雖然不知道戰寒爵打什麼主意,但相信他不打沒把握的仗。
“也對,我唐突了。”戰寒爵長指將面前的籌碼一推,稀里嘩啦,籌碼散在了桌面,氣場十足。
戰寒爵對寧汐出手:“老婆,我們該走了。”
“好。”寧汐把手遞給戰寒爵。
“等等。”馬致遠突然沉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賭?”
馬致遠的心腹聞言微微沉下臉,湊近馬致遠的耳畔低語了一番,像在勸他別衝。
馬致遠深邃的眼眸浮現猙獰:“我自有分寸!”
律師很快到場,擬定了一份各自轉讓財或權的協議,各自在上面簽字蓋了章,穩穩地攤在各自眼前。
荷開始發牌,每發一張,現場的氣氛就更緊張一分。
戰寒爵把寧汐拉倒懷裡坐下:“我一直相信你是我的幸運神,可以給我帶來好運。”
寧汐手心裡都冒出了冷汗,開玩笑道:“如果你輸了變窮蛋,我就和爸爸說,一腳踹了你。”
“老婆,你太無了。”
“有不能當飯吃。”寧汐笑眯眯地說:“所以,老公加把勁!”
馬致遠聽着兩人打罵俏,牙關緊緊咬着。
他的牌面現在是黑桃,J/K,戰寒爵只有黑桃9,梅花10。
前面兩張牌都是馬致遠牌面大,他選擇繼續賭下去,指節微微曲着,輕叩着桌面:“侄婿,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怕輸的連老婆都沒了,現在退出,只需要把你一半資產讓給我。”
戰寒爵薄脣輕扯:“我的字典里沒有半途而廢這個詞,既然大家都鐵了心賭到底,一起開吧。”
荷見雙方都同意,便直接將五張發滿。
戰寒爵和馬致遠同時翻開,馬致遠竟有三張J!
寧汐看得心驚膽……
戰寒爵該不會是要輸了吧?
果真,戰寒爵翻出來是一把爛牌,別說同花,就連一個對子都沒有!
“哈哈……”馬致遠贏了如此豪賭,心可想而知:“侄婿,承讓了,我會用你的資產爲F國的人民造福的。”
戰寒爵面前的資產轉讓協議當即在律師的見證下送到了馬致遠面前。
馬致遠的笑容咧開,心腹也格外驚喜。
寧汐出不可思議的表……
真的就這麼一把輸了?
“我去下洗手間。”戰寒爵一臉的生無可,起去了洗手間。
馬致遠面對落單的寧汐,若有若無地挑釁:“如果能早一點和侄婿賭這一局,我那個不的兒子也不至於爲了區區幾百萬金,把自己害進監獄。”
很快,戰寒爵從洗手間出來。
他似洗了把臉,額角有細碎的汗珠沿着剛毅的臉線往下。
西裝的紐扣被解開了幾顆,雙眸赤紅,了剛來時的意氣風發,多了幾分頹靡和不甘。
寧汐被戰寒爵這副表嚇了一跳。
下一瞬,就聽他對馬致遠說:“馬副總統,我想和你再來一局。”
馬致遠指腹挲着剛到手的資產轉讓書,饒有興致地挑眉:“哦?你現在一無所有了,拿什麼跟我再賭?”
“這一局,我賭命。”戰寒爵直勾勾地盯着馬致遠。
寧汐猛地瞠目,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是幻聽了,還是他沒說明白?
賭命?
輸了錢,又來賭命?
馬致遠眉心突突地跳了跳:“你的命?你現在失去了錢財,剩下的依仗不過是總統婿這個名號,說得好聽是太子爺,說的難聽,便是賤命一條,和我賭命,是否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