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瀰漫着古韻古香。
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手裡拿着一個鼻煙壺,看上去五十出頭,後兩側則站着幾名負手而立的保鏢。
看到戰寒爵和寧汐到來,稍稍怔了一下。
今天邀請的人應該是凌轍和寧汐父倆,但沒想到是來的人卻變了寧汐和戰寒爵夫妻倆。
馬致遠微笑着起:“賢侄,侄婿,你們終於到了,馬叔叔一陣好等。”
戰寒爵將寧汐放在沙發上,將的披風裹緊了些,才扭頭對上馬致遠。
“岳父公事繁忙,岳母最近欠佳,所以只能我和汐汐前來赴約,還希副總統不要見怪。”
馬副總統掃了眼寧汐,輕笑:“外界傳說咱們總統先生盛寵雲夫人,沒想到雲夫人的兒也能得戰先生如此盛寵,真是羨煞旁人。”
“馬副總統見笑了。”戰寒爵從容地和馬致遠握手,又寵溺地看了眼寧汐:“汐汐,人。”
“馬叔叔。”寧汐跟着乖巧甜甜地喊。
馬致遠面上不顯,垂在側的手卻慢慢收攏……
凌轍的兒倒是風,他兒子現在還在審訊室內羈押,他用了不手段都不能保釋,想到自己兒子就是着了這夫妻倆的道,馬致遠眸中閃過一抹鷙。
他揮了揮手,便有幾名服務員推着籌碼過來。
馬致遠把玩着手裡的鼻煙壺:“侄婿,有沒有興趣陪我玩一局?”
“馬副總統肯教導晚輩,那是我高攀了。”戰寒爵皮笑不笑,語氣輕描淡寫的,好像閒庭散步。
馬致遠打了個手勢,花花綠綠的籌碼堆在了他和戰寒爵兩人手邊。
兩人分別在賭桌兩端坐下。
戰寒爵睨了眼籌碼,薄脣輕啓:“副總統盛邀約,不如再賭大一點?”
“正合我意。”馬致遠笑了笑:“不知侄婿想怎麼賭?”
“說來簡單,我賭我手裡所有的資產,副總統賭你手裡所有的權,錢權一局定勝負,不知道副總統敢不敢豪賭這一局?”
戰寒爵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姿態,可話音落下,整個包間內雀無聲。
包括寧汐在內,都暗自吃了一大驚。
才第一局,他就把所有的籌碼都押下去了!
馬致遠的臉也跟着微變,沉道:“侄婿,你算得可真明,你輸了,還有總統先生在背後替你撐腰,我輸了可就一無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