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的,好看麼?”
後傳來男人沉中帶着危險的磁嗓音。
寧汐扭頭果真對上戰寒爵似笑非笑的表。
狹長的眼帘往上挑起了三分,那笑比不笑更滲人。
寧汐後背抵在書桌的邊沿,嚇了一跳:“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就在你看他的看到失神的時候。”戰寒爵危險地眯着眸:“不過好像我來的時機不太對?”
寧汐心頭的警鐘敲個不停,神經高度緊繃着。
“我剛才是和爸爸他們談黃波的死被大做文章,絕對沒有花心看景程……再說了,景程的材哪裡有你好?”
“我怎麼覺得你吃着碗裡看着鍋里?”
“才沒有,我從頭到尾都是從一而終,有了你,其他男人都不了我的眼了。”
寧汐站起了,有些狗地討好着戰寒爵。
見他俊彥始終沉沉的,乾脆換了一種激將法。
“該不會,你對自己不自信吧?覺得你的材比不過他?”
好一會,都沒有聽到戰寒爵的反駁,寧汐抓心撓腮的,以爲他真的生氣了,下一瞬,戰寒爵突然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闊步走向臥室,鞋尖沿門框一勾,門就被關上了。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寧汐已經被放在了牀上。
男人健碩的軀跟着覆上來……
炙熱的男氣息撲撲簌簌襲來,寧汐上起了一層很小的顆粒。
忙疊着雙手,試圖推開戰寒爵,卻被他輕而易舉捉住,過了頭頂……
低頭,直接堵住的脣。
脣瓣相的那一瞬間,好像有一細的電流從尾椎骨蔓延開。
戰寒爵不久前剛替過母,呼吸里還帶着一淡淡的腥味,寧汐被他細細的吻,想到很多不可描述的畫面,頭皮一陣發麻,裡嗚咽着,卻像被什麼束縛着,彈不得……
直到,他一口咬上的鎖骨,略有些重的力度,一下子清醒過來。
“疼……”
戰寒爵用力吸出一道深的草莓印,單手撐着軀,俯凝視着,聲音染上克制的沙啞:“我不介意你再我試試,順便證明一下,到底我比不比得過景程。”
寧汐口劇烈的起伏着,細纖長的睫輕輕抖,在眼窩投下淡淡的影。
恨不得大喊一聲竇娥冤!
“我沒你,你咬我,還咬的很疼,是你欺負我!”